浑身热汗疾速下淌,覃显的鸡巴像按摩棒又像是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震动起来,大龟头转着角度顶撞碾磨他已知悉的所有敏感点,每一次都撞得陆时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

舂捣的闷燥水声充斥着整个书房,粗长的肉棒一次次顶进陆时的肚皮,贯穿他的身体,配合着手下止不住越发用力碾磨阴蒂的动作,没几秒钟他就全身抽颤,腰背挺出了不可思议的弧线。

“嗯嗯、啊...不、啊啊”揉搓肉蒂的手骤然哆嗦,失焦的瞳孔在眼眶里震颤,下巴猛然抬高,身体剧烈痉挛,陆时整个人脱力一般趴在了覃显发烫的胸膛,阴茎裹在内裤里止不住射出精液。

逼里突然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滚烫的一注淫汁喷在了龟头上,几乎顺着翕张的马眼倒灌进了尿道,覃显狠狠皱眉,嘴角抽动了下:“啊,老师喷的好多,潮吹了呢。”

他恶劣地不停颠动胯部,阴茎一寸寸没入陆时穴道的深处,在紧致的甬道里捅地越发猖狂放肆,榨得汁水四溅,感受着陆时无助又兴奋地喷水。

重重地一次次撞击在陆时的敏感点上,陆时随着颠簸疯狂地抽搐,一股股喷射出淫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浇了他一身,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的手已经挪开,但覃显过分粗壮的阴茎总是能在外碾压到他敏感的阴蒂,他猛地塌下了腰,额头顶着覃显的肩膀发抖:“啊啊、不、不要...停下、停下...”

甬道的收缩已经不受控制,大股的淫汁从敏感至极的穴洞里喷出,顺着覃显的大腿往下流,他的穴口合不拢了大张着收缩,哗哗地不断喷着水。

“呃呃、好烫、要射了...”

龟头受了刺激急急地抽动,覃显加速冲撞做起最后的冲刺,狠狠几下捅进了汁水淋漓的肉穴深处,鸡巴在狭窄湿热的穴肉包裹吮吸中抽搐着跳动,终于彻底缴械,汩汩喷出了精液,全部射进了陆时的穴里。

“呜啊...!啊啊、啊...”被肉棒撑胀又被精液灌满,陆时趴在覃显身上抽搐,止不住地大张着嘴疯狂喘息,全身瘫软动弹不得。

“快起来...”没歇几分钟,覃显抬起大腿颠了下陆时疲软的屁股,因为紧张并没有注意到陆时隔着内裤紧贴在他小腹的鼓囊的阴茎和囊蛋。

“老师,给我解开,我去给你买避孕药。”

陆时含着那些精液没有动弹,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神来,满脸潮红,随着覃显的喘息不断地起伏,累得眼皮都重到快要不开了。

他哪里会怀孕,他又不是女人。

不知道怎么了,陆时喘着喘着,突然哭了起来,像是要把这几天无法向任何人述说的委屈都全部哭出来。

什么该死的疾病,什么该死的合约,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要降临到他的身上,还要给他一点看似能够触碰的希望要求他坚强?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是自由的流浪猫,不起眼的春生冬死的小草,可人活着要讲责任和爱,他有他不能放下的羁绊。

覃显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陆时的眼泪浸湿,睫毛柔软地翻卷在自己的胸膛,像湿了翅膀的蝴蝶,脆弱又绝望地垂死扑棱。

“怎么又哭了?老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射在你里面。你别怕,我现在去买药,不会怀孕的,下次我也会买好套的。”

“呜...呜呜...”陆时心里难受的要命,他在覃显的胸膛上蹭着自己的鼻涕眼泪,劣质的粉底液和口红印胡乱地抹在覃显的黑色衣服上。

他的穴还没有从覃显的阴茎上面挪开,这么一乱动,覃显的阴茎再次硬挺起来,把那些精液全堵在了他的软肉褶皱里面,与汁水交融在一起。

“老师、你别动了...”

覃显皱起眉,脸上再次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