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我说您同意了。”
“真是个怪人,刚才还对我讲这件事。这不,从这儿出去马上到你那儿去串了。”
“看起来原澄子和藤野由美不对劲儿,可究竟为什么要调换室友呢?”
“这我也弄不清,藤野说嫌她不洁。”
“不洁?她不是挺干净吗?”土方悦子瞪大了眼。
“我也是那样想的。可能出于生理性感觉而认为不洁。据说男人是理解不了的,只有同
性才意识得到。”
“我不觉得藤野不洁,我认为她是个整洁漂亮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我原来希望多田真理子作为新室友,也是没有理由的罗。”
“哦,想和多田作室友?”
“看来是愿意才这么说的,难道多田和藤野不是同类型的吗?这事我真无法理解。”
在列车的晃悠中,门田点着了烟斗。
“这不会有不良后果吧?”土方悦子轻轻摇晃着,想了一阵子又说,“能不能这么说,
厌恶藤野由美的原澄子,对与藤野竞争激斗的多田真理子抱有好感?”
“这种想法应该不会有。”门田漫不经心地说。
“我想,那一定是原澄子的心理状态。那人和藤野由美可能只是在生理上合不来,想来
那种例子还挺多。她向团长要求变更室友没有正当理由,只好含糊其词地说是不洁罢了。”
“原澄子,藤野由美成为多田真理子的共同之敌,两个人不就结合起来了吗?”
“是否结合起来还不清楚,但原澄子对金田不会有亲近之感吗?”
“这倒不清楚,不过原澄子曾暗中告诉我,多田真理子在哥本哈根旅馆扼杀未遂事件的
事真相。”
门田觉得已经可以向土方悦子泄露原澄子“密告”内容了。这样,今后可以让土方悦子
监视多田真理子。广岛常务在国际电话里说的“冀望今后团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的话,
还在他的耳中萦回。
土方悦子在列车的摇荡中思考着,对门田要求多加注意多田真理子的委托,只是遗憾地
说了声“明白了”。她带着难以言状的暗淡表情向外走去。
门田躺在卧铺上,还在思虑着另一桩事,那就是星野加根子讲的,藤野由美说在安科雷
委丢失的红宝石戒指永远找不到了。
星野加根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含有特殊意味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