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份不可言说,温让瞅着总感觉混杂了些许趣味在其中,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头尴尬的羔羊在下面那个,即使再自愿,床上关系一旦摊开对峙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比上面那个少一些坦荡。现在站在这讲台上承受沈既拾目不转睛的注视,就跟正赤身裸体供学生瞻仰似的难受。
没什么好交代的,匆匆又说了几句废话,温让几乎是在逃,迅速走下讲台远离教室。
他潜意识里还认为沈既拾会追上来,询问他这是什么情况。结果在办公室戒备十足的整理资料直到学生们都离开,整栋大楼褪去嘈杂开始寂静,沈既拾也并没有寻过来,温让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落空心情。
毕竟这样的经遇,他现在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还是让人觉得奇妙的。
沈既拾人虽没有找来,倒是发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