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易怒暴躁,久而久之,女子气血两虚,最终导致不孕。
这是她幼时从古书上发现的,如今这样草药已禁止在市面上流通,她也是机缘巧合下才拿到一株。
而且巧的是,此药无论色泽还是气味都与陵香相似,古时人们经常认错,误用此药制作香料,从而引发悲剧,所以,就算有一天她被发现,也可以此之名脱身,那时小燕子的身子早已回天无力。
不过,她已将药撵成细末撒进枕芯,量也不大,加上与众多善药中和,按理说,应该没那么快见效才对,她有些想不通。
夜很深了,许是男人宽厚的胸膛让人安心,昏昏沉沉间,她也睡了过去。
永琪看着她的睡颜,待了很久,直到天泛鱼白,才轻声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明面上好像一切如常,可有些事已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变化。
之后,二人行变成叁人行,两人在小燕子面前,还是保持着规规矩矩,谨守礼法的状态,有时也会在书房里写字看书,谈论时政,小燕子一开始也有参与,可实在是听得她直打哈欠,几次之后也就不去了。
回到房间里,才是两人真正的相处模式,知画会向他绵软的撒娇,提出各种不成样子的请求,他越来越无法拒绝,两个人时常在夜下拥吻,在床上缠绵,好几次,衣服都要褪尽了,永琪却生生止住。
这是他们最后一层的遮羞布,再往下,对小燕子对自己,都是万劫不复。
他们像是一对暧昧的知己,离雷池只有一步之遥,永琪深知这种关系危险,但她表现太过自然深情,让他觉得两人本该如此,等反应过来,他已然深陷在“鹅梨帐中香,佳人倾卧怀”的柔情里,就连身体也开始习惯与她亲密。
渐渐地,他心里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暧昧,这是不同于以前大逃亡时的另一种刺激。
晨起落日,转瞬间,就过了半月。
一日,永琪去上了早朝,知画闲来无事,叫珍儿沏了壶花茶,在大厅里修剪海棠花枝叶,没过一会儿,小燕子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唤了声她,就一屁股坐在雕花漆椅上,拧着绣帕,胡乱擦了下额间溢出的细汗。
见状,知画绕过案几,坐在她的另一边,伸手给她倒了杯茶,她连喝了两杯,才缓过来。
气刚顺下来,小燕子就抓着她的手腕,语气兴奋:“知画知画,你知道吗?永琪生辰就要到了”
她当然知道,永琪生辰是在皇上寿宴的前一日,为避讳龙诞,所以从未大肆操办过,为了这天,她很早就着手准备了,必定让他难忘。
当然,这些没办法和小燕子说。
知画眨了眨眼,惊喜着问:“真的吗?那姐姐可有准备什么?”
“那当然,不过你看了可别笑话我啊”,说完,她四周张望了下,从袖中掏出一条红棕色物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