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小心眼了。

这样想来,她开心了许多:“永琪,你今晚过来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好”,虽如今还在一个月限期内,但只一天该是问题不大。

永琪回去后和知画说了这事,她神情虽有一瞬难过,但之后明显努力地忍住了,还对他弯唇笑笑,体贴地让他安心哄小燕子,老佛爷哪儿她会解决,这让永琪愈发愧疚。

永琪走后,知画坐了片刻,起身来到妆台边,目光凝着暗格里的珐琅缎盒,半晌,都没有说话。

桂嬷嬷刚就在房里,自是听见了二人对话,如今在一旁干着急:“福晋,真让阿哥回那屋吗?这要是还珠格格先有孕,那...”

许久,知画敛眸,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不用担心”。

***

半夜,雾气浓厚的化不开,星光都未见半分。

景阳宫东房屋内,永琪紧锁着眉,冷汗直冒,四肢僵硬。

眼前是一条幽深漆黑的烟柳巷,尽头深处,小燕子和知画分别被绑在两边,他先选了小燕子,救出她后,回头想寻知画,视界却开始细细溃动,而后轰然倒塌,化为无数模糊的白色光点,顷刻间,凝成一房温香帐暖的春闺,知画被人拉上了榻。

她身上穿的罗衫被撕的破烂散在地上,里面的对襟被褪了大半,露出了嫩粉色的抹胸,松松垮垮的垂到胸前,男人污臜的大掌在她纱裙里抚摸,张口含着她胸前丰盈的雪白吮吸着。

那双柔媚似水的眸子里泛着绝望,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她紧抓榻幔的纤手轻颤着,泣不成声,遥遥地唤着他,“夫君”

永琪猛地直起身,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眼睛涨红,无法喘息。

他迅速四周扫了眼,是梦,幸好是梦...

夜愈发深了,烛光灭了几盏。

渐渐地,永琪呼吸平缓了点,他轻声下床,在梨花木暗纹立架上取了单衣,走出门去。

知画房里,雕花漆床前一盏烛火,光线昏黄稀疏,映着床前伫立的人影。

榻上美人睡姿乖巧,一头墨发如绸如瀑,素白的脸粉墨未施,即便如此,也是冰肌玉肤,皎如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