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褪下他的裤子,男人青紫近黑的大肉棒立马弹出来,差点拍到她的脸上,直直挺立跳动着展现它的生命力,顶端鹅蛋般巨大的菇头还吐着丝液。
何以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妻子,张嘴无声地对她说别闹。
向暖无辜地眨了眨眼,纤白的手将自己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后慢慢拨开衣领,露出一侧美乳,微微俯身凑近他的下身,张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小嘴瞬间被塞满。
“啊唔....”,何以琛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双手攥紧拳头,仰起头喉结微动。
男人的低哼鼓舞了向暖,她就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舌头细细舔过龟头的每一寸沟壑,绕在上面来回打转,不经意触到龟顶的小缝,她记得精液好像都是从这里射出来,滑润的舌尖往里顶了顶,细缝里瞬间吐出一摊粘液,涩涩的,酸酸的。
“唔....哼...”,何以琛差点被她这一下舔射,手机都没拿稳。
向暖从龟头舔到茎身,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往下流,润湿他的阴毛,圈舔完粗壮的茎根之后,往下含住他圆黑的卵囊,放在嘴里吮吸,伸手将另一只握在手里揉磨,小嘴吮吸的啧啧声绵延不绝。
默笙久久得不到回应,疑惑地询问:“以琛,你在听吗?”
耳边是默笙的柔声关切,身下是情人柔情蜜意的口交,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神经阵阵酥麻,全身忍不住战栗。
“我在,默笙”,何以琛看着被他睾丸处浓密的阴毛挡住的脸,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低低地喘息。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叁天了”,默笙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单,她好想他。
“唔,还要几天,唔,听话,乖乖在家等我”
“好”,默笙觉得丈夫今天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她心里甜蜜,不舍得那么快挂断,想和他多说点话:“我....”
“呃啊....嘶”,何以琛突如其来的低喘打断了她
“怎么了?”,电话那头隐约响起了女人的低吟,紧接着一声闷哼伴随着清脆的啪声,像是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
“以琛,你没事吧?”,默笙皱着眉关心地询问,是摔倒了吗?
“以琛?”
隔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来了回音,何以琛嗓子更哑了:“默笙,我有点事,先挂了”
赵默笙有些失望,又是工作啊,但还是体贴地说:“好,你也别太累了,我...”
“嘀嘀嘀...”,电话被挂断了。
默笙看了眼手机,叹了口气,没说完呢,我爱你啊,笨蛋。
错认
何以琛和向暖都格外珍惜在临市的日子,也不再浪费时间出门了,除了必要的吃饭和工作时间,两人都腻在一起。
他们一起接吻、做爱,相拥着入眠,向暖很懂得制造气氛,晚上就穿情趣内衣撩拨他,何以琛也没忍,直接扯过来就是一顿操,女人的小穴越操越紧,越操越有感觉,他快爱死了这具身体。
最后几天,何以琛直接把房间里窗帘都拉上,和她做的昏天黑地,他们像个连体婴儿般,私处紧紧交合着,操累了就睡,醒了接着操,精液灌得向暖像怀孕叁个月的孕妇,两条美腿被他操得都合不拢。
房间里,男女的淫声浪语混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经久不息,石楠花的浓烈腥味一波又一波地爆开,整个酒店房间被两人弄得淫秽不堪,为此,何以琛还换了另一间情趣套房,两人玩了各种禁忌扮演,羞得向暖哭喊着求饶,却又软着身子被男人一遍遍送上高潮。
离开酒店那一天,向暖已经完全走不了路,还是何以琛将她抱到车上。
回到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