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肉根埋进她柔软的身体,湿润的穴肉层层吸上来,何以琛被绞的额头突突直跳,差点缴械投降。
“被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
向暖杏眼里水光潋滟,脸颊带着绯色,红唇微张轻轻呻吟。
何以琛看着,身下的肉棒又硬上了几分,张口含弄着她娇嫩的乳肉,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肿立的红缨,指尖捻着她耳垂的软肉,下体抽插着耸腰挺动。
向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受不了似的大声吟啼,一大滩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冲了出来。
何以琛爽到背脊发麻,情欲与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女人敏感的身子让他热血澎湃,愈发急速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全身肌肉绷紧,汗珠随着撞击洒落在向暖的身体上,泛滥的潮水湿润地包裹着坚硬的阳物,交合处不断吐出一圈圈淫液,看的他眼热:“怎么那么多水,老公帮你操干它好不好?”
向暖看着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腹部肌肉一收一放,晃花了她的眼。
“老公.....”向暖咬着唇,阵阵娇吟溢出。
“小暖,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何以琛下体锤锤地往里撞,刻意压低了声线,性感而沙哑。
硕大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幽深的花苞,向暖被他撞得融化,无助地唔唔直叫,下体泄出大量热流:“啊啊....老...老公...你好厉害”
“乖宝贝,老公疼你”何以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阴茎往里顶,挺着胯部狂抽猛送,床铺都被他压地凹陷下去。
临市正值中午,暖阳投过纱帘泄进房间,映照出床上一对起伏的身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咔吱咔吱地床板震动声,持续不断...
何狗语录: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微笑)
发完就溜,我对不起你们,还是让何狗吃肉了,回去之后绝对虐他,小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让他再爽几天吧!
一边和默笙打电话,一边被向暖口
向暖是被操醒的,天已经完全暗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
耳边是男人粗砺地呼吸,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发红,被男人吸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翘立着,透明的阴唇被撞的发肿,柔嫩的软肉被大肆撑开,却又紧紧吸附着那条硕大粗壮的罪归祸首。
又开始了吗?
她只记得他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就将她抱到落地窗前,抵在玻璃上狠狠地后入她。
那时还是白天,她都能看见下面行走路人,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随着男人抽插在玻璃上摩擦,让她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弄得羞耻感,以琛却好像格外喜欢这种禁忌的刺激,掐着腰把她操哭到求饶,最后全部泄到了她的子宫里。
就着后入式,何以琛用手臂托起她的双腿,以小孩兜尿的姿势在房间来回走动操干她,最后停在全身镜前,强迫她观赏他们两人淫媚的交合,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私处被他操干拍打,一条炽热紫黑的肉棒捣的她蜜汁四溅,最后看着他将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她的肚子。
然后,又以清洗为由把她带到浴室,他自己躺在浴缸里,强迫她骑在他身上,按着她的腰上下拋动,男人的腰背配合地往上顶,那股狠劲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强烈快感让她不禁用力地绞吸着耸动的茎根,却更激发了他的兽欲,那一次,她被他操晕过去。
之后怎么回到了床上,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一直被灌精的小腹鼓囊囊的,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生理需求,灼热粗壮的肉根在她柔软的蚌肉里横冲直撞,阻断了泄出的唯一途径,向暖咬着牙拼命忍耐着。
“唔啊...求..求你....受不了”,一出声就是沙哑的嗓音,带着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