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转过头,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哀求的看着他:“唔啊...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眼前的女人眉眼含春任他为所欲为,这幅娇媚温顺的样子极大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小妖精”

何以琛挺跨重重地往上一顶,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出去,把本就绷得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撑大一些,向暖无力地淫叫出声。

他双眼盯着两人交合处,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如巨蟒般丑陋的阴茎,淫水搅动成奶白色的泡沫,连在两人的交合处,拉扯成丝,糊满了两人的腿心,淫秽的场景刺激着他的神经。

第一次他没忍住射在里面了,男人射精的那一刻是最痛快的,而内射所带来心理上的刺激更是让这种快感加深数倍,将整条阴茎深深埋进嫩穴深处,感受自己的精液一股股灌满女人的子宫?,这是一场极致的性交最完美的落幕,但何以琛脑里残留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射到嘴里,可以吗?”

向暖双颊潮红,香喘息息,听见他的话连连点头,只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何以琛开始最后冲刺,双手捏紧她的纤腰,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撞击,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肆掠她最脆弱敏感的核心,他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一波波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强烈的射意一触即发。

向暖张着嘴痛苦地呻吟,颅内高潮迭起,身体急剧地痉挛,强烈地刺激让她崩溃地哭了出来,只有媚肉还在本能地吮吸着不断侵袭肉棒,就这样持续了叁分钟,就在她以为要被何以琛干死过去的那一刻,何以琛怒吼一声整根抽出。

向暖吐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根冒着腥咸热气的肉棍抵在自己嘴边,她温顺地含进嘴里吮吸,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抖动,阴道里的黏液没有阻挡往外喷涌而出。

向暖的口交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舔吮,对何以琛却极其受用,这个妩媚勾人的女人在床事上纯洁如一张白纸,任他涂抹绘画,如今更是将上下两个嘴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松开精关,挺腰往前一顶,闷哼一声全数射进她的嘴里...

向暖嘴里的精液一口口咽下,最后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好像有些意犹未尽,妖媚的像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软着身子柔媚地冲他眨眨眼:“何律师的牛奶好好喝啊”

何以琛看得眼里一热,低哑着嗓音:“我有很多,可以让你喝个够”

他眼底的欲望太熟悉了,向暖身体微微一颤,刚才只是她习惯勾引他的操作,其实一点也不好喝,又浓又腥,只是因为是他的东西,所以才逼着自己往下咽。

向暖将身体往里挪到角落,可怜兮兮地求饶,他实在太猛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住:“以琛...我错了嘛....”

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娇气的,哪里是在求人,分明是勾引,何以琛赤红着眼,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将两指塞进她的嘴里。

“乖,会让你很舒服的”挺身捅开热烫的穴肉,长驱直入...

外面暴雨已经停了,这辆路虎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甚至愈演愈烈,最后车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开始抖动,甚至带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寂静的深夜,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交织着令人羞涩的肉体撞击声,车间不时地溢出女人破碎的呻吟,以及男人放纵的低吼,彻夜不休....

天已经完全亮了,向暖下来的时候脚还有些站不稳,因为衣服昨晚被何以琛撕坏了,所以现在身上套着他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婀娜的曲线,头发松松垂下,一副云雨过后的模样。

“啧,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还能下来,要是我铁定操到她走不动路”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