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透着毫无掩饰地欲望,红的渗人,下身的欲望早已昂首,往上顶在她软软的凹处,向暖一声惊呼:“怕吗?怕就离我远一点”

向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潮红着脸将男人的东西握住,轻轻地捏了捏:“好大啊,都这么硬了”

何以琛闷哼出声,瘫在背椅上急促的低喘,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向暖跨坐在他腿上,手里细细地为他服务着,仰头献上香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何以琛的呼吸彻底乱了。

渐渐地,他不满向暖蜻蜓点水的亲吻,温湿的大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何以琛的神经,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打开了,就连当年和默笙的初吻,他都没有这种感觉,逼仄的空间让暧昧的气息更加强烈,出轨的刺激催化了他的欲望。

香醇的唾液划过舌尖,润润的过喉,何以琛的手不自觉扶向她的后脑,吻地更深。

也许有一天黑暗会将他吞噬,在那日降临之前,让他再放纵享受一回吧。

向暖觉得呼吸都要被抽干了,这样缠绵的深吻太过刺激,轻轻的推开他想要喘息,刚分开一点距离,下一秒又被男人箍住后脑,狠狠地吻上来。

向暖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舌尖相缠,口水相融。

外面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车里的男女也吻得天昏地暗,啧啧的激吻声在车内环绕。

两人的舌头不分彼此地吮吸交缠了很久才分开,额抵着额浅浅地喘息。

向暖低头吻掉他嘴角的津液,眸光似水地看着他:“我爱你”

何以琛感觉全身血液一下子全涌进了脑子,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绷断了,他卸下了婚戒,低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紧绷:“向暖,你自找的”

何以琛攥住她的腰,强迫她在上面摩擦,大掌肆意游移,最后覆盖在她高耸的双峰之上,隔着衣服揉捏,往上推开内衣,粗粝的手掌笼住了一侧温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另一侧的娇乳,润湿的舌头在乳晕处缓慢地画圈,吮吸着乳尖。

向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攀在他的肩上,仰头将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何以琛埋在女人饱满的娇乳上,满嘴都是滑腻的软肉,牙齿辅助啃咬乳头,轻一下重一下,极具技巧。

向暖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嘴里溢出妩媚而娇腻的呻吟,下身的潮水倾泻而出,喷在他深灰的西裤上。

向暖的敏感激化了他的热情,在灭顶的欲望冲击下,何以琛开始迷失理智。

何以琛扯开皮带,将裤子褪下,不经意将置物台上的戒指扫下,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卡在车垫的缝隙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没有心思去管,他的脑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操她!

何以琛急躁地撩开她的裙摆,将内裤扯下,两人都已经湿的不行。

性器相贴的那一刻,两人都不自觉轻颤,鹅蛋大的龟头挤开粉嫩的阴唇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就能听见咕噜噜的淫水搅动声,在封闭的空间格外的响亮。

向暖淫水潺潺往下流,媚眼微眯,檀口轻启着低吟:“以琛.....以琛”

何以琛闭着眼感受女人紧窄温湿的嫩穴,层迭的褶皱勾缠包裹着他阴茎上每一个角落,这种蚀骨的快感没有那个男人可以拒绝。

他喜欢这种慢慢深入的感觉,这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一点点,一寸寸地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剩下最后一节的时候,何以琛将她的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贴着,下体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