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闭着双眸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触及到她眼里的浅色金光，意识到什么，轻唤一声：“奚宁。”

“我在?。”卫奚宁皱眉，她眼里的金光明明灭灭，一直没办法彻底消下去。

灵蛇的双腿不知何时覆盖上一层蛇鳞，隔着衣裙，盛凝檀感受到她的异样，抬手轻触她的脸颊，“没关系的，现在?你可以露出?尾巴，可以，不乖。”

“这是在?外面，乖一点?。”卫奚宁耳边浮现盛凝檀的这句话，所以当真?如她之前所想?，在?山洞内可以不乖吗？

越是压抑反而越是难受，不一会儿，卫奚宁覆满蛇鳞的双腿变换成墨绿色的蛇尾，蛇尾尖雀跃地缠上女子?纤细的右脚脚踝，蛇鳞在?兽皮上摩挲前行，有轻微的沙沙声响起。

卫奚宁控制着蛇尾，尽量不缠得太紧。

她眼中的金光亮了?些，却始终没有将?墨玉的瞳孔完全遮盖。

她抵着盛凝檀的鼻尖，轻声央求：“凝檀，你多唤唤我的名字好不好？我不想?，完全失控。”

“好，奚宁……”

她喜欢盛凝檀唤她的名字，一声声轻唤，将?她的意识从失控的边缘扯回来。

卫奚宁游走在?理?智与本能?的边缘，靠着盛凝檀的声音，记着自己今日要?做什么。

“凝檀，我们该运转心法了?。”卫奚宁从美人的颈间抬首，她在?黑暗中摸索到盛凝檀的右手。

美人指尖向下，抓着兽皮上的软毛，闻言手指微松。

卫奚宁握住她的手，不是往常那般的轻握，她的手指嵌进盛凝檀的指间，一点?点?收紧力道，直到彼此掌心完美贴合。

卫奚宁的右手没有抽离，盛凝檀眼睫不住轻颤，她的额间生出?细微的汗液，一双凤眸里染上浅浅的水雾，她的唇瓣微动，吐出?极细小的一声：“好。”

心法在?体内运转的一刹那，一切变得不同，五感变得更加敏锐起来。

卫奚宁周身溢出?纯白色的灵力，她的灵力如雾一般将盛凝檀包裹起来，紫色的灵力在?纯白色的灵力侵袭之下，颜色变得浅淡。彼此灵力相互交融，山洞内的灵气涌动着进入她们的体内，在?心法的运转下，如温水浸泡周身，浸入四?肢百骸，最终涌入丹田之中化为纯粹的灵力。

卫奚宁体内的妖丹变得愈发莹润皎白，浓郁的灵气浸泡着妖丹，妖丹像是徜徉在?灵水中，越发欢悦躁动，企图得到更多的灵气。

人总是贪心的。

妖更不例外。

卫奚宁轻轻蹭着盛凝檀的鼻尖，逼得人再次睁眼看向自己，美人眸中的水雾浓到像是下一刻要化为泪滴垂下，她小声道：“我们还有一步没做。”

“什么？”盛凝檀现在不太能思考，她本就?没仔细看过?那，见?卫奚宁犹豫不言，鼓励她：“没关系，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