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彻彻底底的纵容。

卫奚宁眼中的金光蹭得一下变亮，又?被理?智压得稍暗下去，“你还记得，在?你识海内，我是怎么给你渡灵力的吗？”

盛凝檀记得，她们的神识以唇相触过?，可在?现实里，并没有接触过?。

“我记得是这样的。”卫奚宁问她，却不需要?她回答。

她以实际行动告诉盛凝檀，她当初是怎么渡灵力的。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卫奚宁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原来，神识和现实的触感是一样的，和记忆里一样轻软如云。

她眼中的金光愈盛，妖化的地方也就?更多，不知何时，手背覆上一层蛇鳞。

盛凝檀眸光一颤，她微微侧首，与卫奚宁的唇瓣擦过?，柔声问她：“奚宁，你还清醒吗？”

卫奚宁眨了?眨眼，她肯定点?头?：“我很清醒。”

话音刚落，一截粉红色的蛇信从她唇间溜出?，嘶嘶两声，飞快碰了?一下盛凝檀的耳垂，又?飞快缩回去。

卫奚宁又?眨了?眨眼，努力解释：“这是意外。”

她看起来清醒又?不清醒，盛凝檀见?她如此，眉梢一弯，还有余力逗她：“小灵蛇这是学会说谎了?？”

卫奚宁听到这个不喜欢的称呼，她皱起眉，嘟囔一句：“我不小。”

“可你本来就?比我小啊。”

盛凝檀说着她不喜欢的实话，卫奚宁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不想?让她再说自己“小”。

唔，为什么这种时候盛凝檀还有心思逗她呢？

这不对。

“生气”的灵蛇，低头?堵上盛凝檀的双唇。

意外有一就?有二，细长的蛇信抵在?盛凝檀的齿间，卫奚宁的手按在?她的腰间，曲起手指在?她的腰窝处轻轻一刮。

平日里难以察觉的事情，在?此刻，轻易让人发现端倪。

洞内灵气并不浓郁，洞府外的灵气被夜风卷挟着入内。

夜风冷寒，几经辗转吹入山洞内，寒意激得人身体轻颤，卫奚宁把人抱在?怀中坐起，以后背挡住寒凉的夜风，她身上鳞片所化的衣衫早已消失。

墨绿色的蛇尾将?人圈在?中间，扬起的蛇尾尖好巧不巧，落在?盛凝檀的后腰，丝毫不遮掩意图地划过?腰窝。

盛凝檀眸中水雾浸出?，她的指尖刮过?卫奚宁的后背，缓过?一阵，似恼非恼地在?灵蛇耳边道：“我说错了?，该是小气蛇才对。”

卫奚宁轻哼一声，蛇尾将?人圈得更紧，很是理?智气壮地道：“我就?是小气，你才知道吗？”

盛凝檀的确是才知道灵蛇如此小心眼，今夜夜色悠长，她最后终是被逼得答应再不唤那个称呼。

夜风消散，晨起的凉风入内。

山洞内的光线还是昏暗着，过?多的灵气涌入体内，盛凝檀握住缠上她手腕的蛇尾尖，声音低浅轻颤：“奚宁，够了?。”

很快，卫奚宁抬手，抹去她眼角划过?的泪珠，轻应一声：“好。”

她的蛇尾悄然收回，鳞片化作的墨绿衣衫回到身上，转身去捡起昨夜不小心落在?地上的女子?衣裙，里里外外施了?好几个清洁术，确保干净整洁后，才转身看向盛凝檀。

盛凝檀已经起身，背对着她而坐，青丝散落在?背后，她曲起的右腿上留着些蛇鳞划过?的红痕，痕迹不浅，若想?要?消散，需要?一些时间。

卫奚宁看了?一会儿，指尖一抬，落在?那片片红梅上。

盛凝檀一怔，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卫奚宁立刻缩回手，她抬头?看向盛凝檀，摇摇头?正要?说自己无事。

盛凝檀目光一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