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敬洲和张开平谈了什么,达成了什么交易,他们后面谈话内容她听不到也看不见,只看见两人进书房谈了好久。
之后他们一起回去,徐敬洲脸上还是平淡,说实话,她有些发怵,所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其实,你不来也……”
他冷漠打断,“闭嘴!”
她就全程闭嘴了。
直到来了这套公寓,甫一进门,她就被徐敬洲蛮横的扔到床上,带着怒气撕掉她的衣服,拉开裤链,抵着滚烫的肉棒闯进来。
她身上那么狼藉,而他完好无缺,还被这么粗鲁对待,许纯顿时觉得委屈得不行,又联想各种糟心事,更难过了,由性欲支配的爽哭变成了真哭,泪珠扑簌簌的掉。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敬洲见状,不由冷笑,卡紧她的腰用力顶送,几十下后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量很多,甬道装不下,精液从细缝流出,他裤子被浸湿好大一块,像是洗了水,有精液,也有淫液。
许纯还在哭,参杂高潮的爽泣,一颤一颤的。徐敬洲没有拔出半软的性器,他撑在许纯上方,看着她潮红的脸,冷着脸,“哭得那么委屈做什么,委屈的人不该是我吗?”
那么久以来谋划和所做的成绩当成别人的垫脚石,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他妈谁有他憋屈。
许纯哽咽擦泪,“我想哭就哭,你管我。”
紧接她又说,“你,为什么你没有脱衣服,我都脱光了。”这不公平!
“……”徐敬洲被她无厘头的注意点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