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想搭理她,除了干!

战况再次剧烈展开。

这次徐敬洲衣服倒是全脱了,一件没剩,他跪在许纯身后。许纯跪趴着,腰臀被抬高,挺翘的龟头戳了几下阴唇,她抖了两抖,偌大的鸡巴捅入阴道,填得满满当当。

许纯讨厌后入,那样会让她觉得像狗,屈辱的姿势,打脸的是,爽也是真得爽,让她忘却了屈辱。

这就是那么多人热衷性的原因吗?不管不顾,忘乎所以,尽情的分泌多巴胺。

徐敬洲大开大合的操弄,没有怜香惜玉可言,他粗重喘息,手握住许纯的嫩乳,像面团一样揉搓,臀胯奋力顶弄。

太深了,许纯抓着床单,快感源源不断,“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啊!”

不知道徐敬洲抽哪门子疯,突然一下做的很深,顶到了宫腔口,许纯急促尖叫,呜咽哭求着,“停下,我求求你了,徐敬洲。”

灭顶般的高潮浪潮一样席卷,她浑身卸了力,软的像团棉花。

徐敬洲充耳不闻,或者说他现在的心情听不进许纯的任何话,性器抽送的速度倒是下降了,缓缓进出,得以给她喘口气的时间。

许纯像条咸鱼被翻过身,徐敬洲又以传教士姿势入洞,射了一次,第二次倒不着急。他捻了那颗红梅,轻拢慢挑,乳尖挺立宛如熟透了的樱桃。许纯呼吸变沉,呻吟出声,“轻点,疼。”

徐敬洲张口含住,入口娇嫩的乳肉并没有得到他的垂怜,咬得很用力,吸吮也很用力,许纯整个乳房布满牙印和津液,乳头还破了皮。

许纯又爽又疼,眼泪掉个不停。嘴巴一时没把门,因说了句疯子,徐敬洲就真的疯了样,快要把她操死在床上。

任由她怎么哭绕都没用。

徐敬洲射完第二次,许纯跟个破碎娃娃一样,肚子,胸口,射了很多精液,小穴更是淫靡。她心想该结束了吧,再多一次她真的要坏了,不等她多想,嘴巴被徐敬洲吻上,这个吻不浪漫,只有单方面的侵占。

唇舌交缠,涎水交换,许纯快要窒息,脸红的厉害,鼻息之下,全是徐敬洲的灼热呼吸,她推他,人没动,徐敬洲压着她,吻得更加狠重。

在许纯受不了晕乎前,他终于松开,看她大口喘气,气息缭乱,咬了她耳垂一口,沉声说了句,“许纯,你凭什么!”

许纯整个人迷晕状态,注意力被抽走,听不清徐敬洲说了什么,她问了句什么,没有得到回应。

这天晚上,许纯过得可谓煎熬,徐敬洲抱她去洗漱间换着花样做了一次,又在沙发上做了两次,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迷糊中,她感觉自己又清洗了一遍身体,才躺回清理过的床上。

……

早上,许纯撑床起身,感到腰酸腿酸背疼,锤了几下床,重重叹了口气。

看着角落的行李箱,昨天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印刻她脑海。

张开平,市委副书记!

许纯往后仰,身体重重倒在床上,取过手机按了下,没电了。

充上电,刚开机,就有好几个电话,微信也有好多未读消息。

她挑着回复了些,点进好友三人群聊直接语音电话连接,对面一一接通。她将昨天的事说了,林菲她们满脸错愕,这次情绪收拾得比上次快。

何钰琪感慨,“许纯,你随便拎一件你的经历都比我前二十年的人生过得跌宕。话说,徐敬洲费那么大劲帮你,他为什么?是不是,他有把柄落在你手里了?”

许纯当然没有,有就好了。林菲沉思,“我觉得,徐敬洲对你心思不简单,要不你去试探试探?如果是真的,那你抱到大金腿了我,的,宝。”

挂了语音,许纯趴着被褥,琢磨林菲的话,思来想去,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