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呜呜……”
宁泊亭兴奋的喘了一口气,挺着腰鸡巴往前狠狠一顶,语气里透出一丝怜爱:“你这样长着逼的母狗,女人能满足你吗?”
“不要……滚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呜呜……啊啊啊……”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温景,说出这句威胁的话也许还有一点说服力,可此刻的他声音嘶哑,湿淋淋的肉穴紧紧的吮着入侵的阴茎,湿软的甬道一收一缩的,透着一股即将失控的淫乱,反而让男人听的更加兴奋起来。
宁泊亭耸动着腰肢,鸡巴在飙着水的逼肉里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重重顶入,将温景的肚子都操的鼓了起来,看得到鸡巴的形状,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温景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停的起伏,胸前的大奶子也上下摇晃起来。
“骚货,就这么喜欢被操吗,奶子都摇起来了。”宁泊亭看红了眼,最后竟然将温景抱起来边走边操,一双大手握着肥软的大奶子不停的揉掐起来。
抱操的姿势让肉棒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温景只觉得下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固定在男人的性器上,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凶狠的操弄,他爽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阵阵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就连鸡巴都在这样的快感之下硬了起来。
宁泊亭却在此时掐住他的鸡巴,厉声逼问:“骚逼被老公操的爽不爽?”
温景厌恶的闭上眼,不愿回答这样羞辱的问题,宁泊亭冷笑着将手上的鸡巴狠狠一掐,温景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呃……不啊啊啊!”
温景吃痛的弓着腰,男人像是疯狗一样狠命地操他,手上还掐着马眼不放,他的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被活生生掐软,温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他痛苦的闭了闭眼,像是自暴自弃一样。
“爽……呜呜……爽……松开……不要掐了……”
“哪里爽?”
“……下面爽。”马眼被男人重重的掐了一下,温景脸色一白,连忙改口,“是……骚逼……呜呜……是骚逼好爽……”
“骚母狗,把话说完整点,别什么都让老公教你。”宁泊亭仍然是不满意,挑着眉,将马眼掐得更紧了。
“啊啊啊别掐了……母狗的骚逼……被……老公的鸡巴……操的好爽……呃……呜呜呜……”
掐着马眼的手终于松开了,温景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精液像是被憋得太久了,成了一缕缕细流往外淌出来,马眼又爽又痛,射精的快感仿佛被无限延长,阴道里也喷出一股骚水,反倒被男人嫌弃起来。
“母狗的逼水怎么这么多,都快把老公的鸡巴夹不住了。”
温景流着眼泪,肉穴却本能的缩紧了。
男人粗鄙下流的言语不断折磨着温景脆弱的神经,尊严和肉体在这一刻仿佛被一起粉碎了,他哽咽的哭着,体内的大鸡巴又是狠狠一撞。
“老婆乖,别哭了,快叫床给老公听,叫的骚一点。”
男人温柔的吻着他的唇,可胯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凶猛起来,像是要将他顶穿一样。温景到底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烈的性爱,快感让他的理智都没了大半,最难以启齿的话都说出口了,那些淫言浪语也就变得自然起来。
“啊啊……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好胀……啊啊啊……轻点……太深了……”
温景的声音粗哑,他连黄片都没怎么看过,只会这几句枯燥的浪叫,干巴巴的,毫无情趣可言,却格外能刺激到男人的神经。
宁泊亭听的越发兴奋,肏逼的力道变得更重了,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让温景爽的快丢了魂,哭叫的更加厉害了。
“太快了……啊啊啊停下……好酸……要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