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老婆的味道好甜。”宁泊亭喉结滚了滚,将逼水吞咽了下去,他犹嫌不够,大手揉掐着温景的屁股肉,埋在逼口用力的吮吸。
男人吞咽的暧昧水声在耳边回响,这一切已经远远超过了温景的承受范围,他双眼无神,默默的流着眼泪。
他好不容易遇见了心爱的女神,梦想着以后能和女神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庭,他会做一个好老公,尽管身体的缺陷无法改变,可他会加倍的对女神好。
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女神还会接受他吗……
过电般的快感不断的攀升,沿着四肢骨骸往外窜,让温景不愿意相信的是,在这样淫靡下流的猥亵下,他的阴茎竟然逐渐的硬了起来,随着男人将一根手指插进逼里,他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逼的闷哼一声,颤抖着双腿,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不……”
宁泊亭的腰腹上都被溅到了一点儿精液,他随意的用手抹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灼热:“真骚,母狗的贱鸡巴都爽到射了。”
男人充满恶意的话语让温景浑身发抖,蜷着脚趾头绝望的哭了出来,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小动物一样可怜。
“放开我……你个变态……滚啊……死变态滚开啊啊啊!!”
无措的哭声听得男人性欲大涨,宁泊亭的鸡巴兴奋得一突一突的跳,他将温景摆成四肢着地跪趴着的母狗姿势,在手上抹了点药,插进逼里的手指逐渐变成两根、三根,在湿热的甬道里快速的抽送起来。
随着淫药的生效,温景的体内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意,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插入,他咬着牙,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可怕的欲望,可却还是控制不住,最后竟然开始摇着屁股追着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
“啊啊!不要……停下……为什么……”
手指远远不够,想要更多、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母狗发骚了?”宁泊亭愉悦的笑了出来,他当然不会告诉温景是淫药的作用,而是羞辱起可怜的男人,“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逼,就这么想吃鸡巴吗?”
“不是的……不!!”温景脸色发白,身体异样的渴求让他难堪又痛苦,他的屁股却摇的越来越快,高高的撅着,露出湿红的馒头逼,剧烈收缩的逼口吐出一点儿红软骚肉,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宁泊亭望着淫乱至极的这一幕,眼神暗了暗,他拉开自己的裤裆拉链,掏出早就硬到发疼的鸡巴,鹅蛋大的龟头对准泥泞软烂的穴口,狠狠的操了进去。
女穴被彻底破开,肉洞被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连肥厚的阴唇都被一起肏进了逼里,里面的那层薄膜也被坚硬的龟头撞破,流出一丝血迹,灭顶的快感一阵阵涌来,和尖锐的痛感交织在一起,温景嘴巴大张着,连口水都乱流出来。
“不要……不要肏我……出去啊啊啊……”
宁泊亭舒服的喟叹一声,胀疼的鸡巴终于插进了他梦寐已久的销魂地,层层叠叠的媚肉簇拥上来,吸得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伸出手摸了摸逼肉,沾了一点儿交合处的血迹,知道身下这个英俊壮实的男人,长着一对淫荡的大奶子和肥屁股的骚货,被他完全占有了。
自己是温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个认知令宁泊亭血脉喷张起来,他呼吸粗重,声音激动到沙哑:“老婆,你是为了我而生的,天生就应该给老公操的婊子。”
“不……不是……”温景木讷的摇头,被男人侵犯让他痛苦不已,可短暂的疼痛过去之后快感就显得越发鲜明,阴道里面又酥又痒,颤抖着收缩,被肉棒碾过的时候甚至在恬不知耻的往外喷着水。
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温景这是在被强奸,他的眼眶红透了,鼻腔中也传来酸涩的感觉:“我不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