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也映得毫无血色。

“给我一颗系统商场里的夺命胶囊。”

夺命胶囊,一粒入腹,七天暴毙,无医可解。

霍禹琛有些诧异我的决定:“你想好了?”

我看向窗外布满星空的天际,低声喃喃:“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回家。”

我不想再待在一个把心分成两瓣的男人身边。

也不想一次又一次像无头苍蝇一样去寻死觅活。

霍禹琛倏然抬手,手心白色光芒一闪而过,给我扫描身体。

倏地,他眸底情绪翻涌。

“你这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

我扯了扯嘴角,眼底无半分涟漪。

这段时间我心存死志,身体早就破败不堪。

霍禹琛犹豫许久后,才从身上拿出一粒红白相间的胶囊递给我。

“这毒没人能解,你要考虑清楚。”

我伸手接过,不假思索将胶囊直接咽下

第2章

霍禹琛愣愣看着我,眸底涌现复杂的情绪。

“希望你,得偿所愿。”

他走后,屋子里恢复了冷清。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吹得我心底一阵难受。

我正要起身去关门窗,一身寒气的薄砚尘大步走了进来。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我顿了顿,淡声解释:“一个医生。”

薄砚尘眉头一皱:“大晚上你让一个男医生来家里干什么?不舒服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

我心头一滞,久久都提不上一口气。

“你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说完,我转身朝床边走去,准备躺下。

薄砚尘跟了过来,沉沉叹了口气。

“玫儿,我和阿冰不过办个婚礼,哄她开心而已,怎么样都威胁不到你薄太太的位置”

我怔怔看着他,心脏的裂缝蔓延出了细密延绵的疼意。

这样一个生在显赫之家的体面人,多次放下金尊玉贵的身段哄我。

我本该要知足的。

可脑海中却浮现这几个月来的种种

阮冰夏说她身家单薄,薄砚尘便将数不清的别墅地契和公司股份赠予她。

阮冰夏说她命运多舛,薄砚尘便把我三叩九拜去灵隐寺求来的佛珠送给她,祈求佛祖保佑她。

一时间我分不清,自己和阮冰夏,谁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趁我愣神之际,薄砚尘坐在床边抱住了我。

“玫儿,只要你愿意让阿冰这阵子住进薄家,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我心中一阵凄凉。

薄砚尘,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你不过是因为明天要和新欢结婚,今晚才陪在我身边的。

那以后呢?难道我要做一个夜夜守着空房等待老公回家的女人吗?

我做不到。

第二天,清早。

结婚的喜庆装束和气球布满整个海豚湾,在这萧索的秋日里显得格外喜庆。

我去后院准备浇灌自己这些年精心栽养的花海。

然而,昔日无边的蓝色兰花,现在却只剩下坑坑洼洼的泥坑!

什么花都没了!

我问向一旁的佣人,冷声质问:“谁干的?”

佣人战战兢兢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