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起。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阴唇间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空良策的官袍上。他的后穴剧烈收缩,紧紧绞住那根作恶的玉势,菊蕾一张一合,像在渴求更多。
高潮过后的闻浩言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木马上,只有被束缚的手腕还勉强支撑着他不会滑落。他的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可怜地暴露在外,还在微微抽搐。乳头上沾满了自己喷出的爱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空良策伸手抚过闻浩言汗湿的脊背。“陛下你真的……好乖,臣之前倒是玩过不少像陛下这种呢,陛下是最为听话的。”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臣喜欢上与陛下玩这种事情。”
闻浩言的唇瓣在抖动,他望着空良策。
这男人之前竟然还玩过像他这样的双性。
闻浩言已经无力回应,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当空良策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时,他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两腿间一片狼藉,还在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
年轻的帝王蜷缩在地上,被黑色丝绸蒙住的双眼不断流泪。他知道自己在这座金丝笼里,他不是九五之尊,只是丞相掌中一只随时可以被捏碎的蝴蝶。
闻浩言腿内侧还留着几道淡红的勒痕是骑木马时留下的,空良策的手指顺着那些痕迹游走,引得小皇帝浑身颤抖。
小皇帝被空良策抱入了寝殿。
“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眼睛一直往李将军那边瞟呢。”空良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玉带,玄色官服下早已鼓起骇人的形状,“微臣不得不给陛下些教训。”
闻浩言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抓住明黄色床单,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当自己稍有反抗之意,这个名义上的辅政大臣就会用各种手段让他记住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朕……朕没有……”辩解的话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打断。空良策两指并拢,毫无预兆地插进那个还在渗着蜜液的小穴,那里因为白天的惩罚而红肿不堪,此刻被强行撑开,立刻涌出更多透明液体。
“撒谎。”空良策俯身,官帽上的乌纱垂落,阴影笼罩着小皇帝惨白的脸,“李将军衣袖里的浓情密信,需要微臣当众念出来吗?难道不是陛下写的?”
闻浩言瞳孔骤缩。
他明明那么小心……
“可怎么办被,人家李将军最厌恶的就是陛下这种双性人,只有我爱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