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腰肢猛地打颤,粉嫩的肉棒剧烈跳动,一股股白浊喷溅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起伏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的前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亮的爱液,浇在漆黑的木马背上;后穴则紧紧绞着那根弯曲的假阳具,菊蕾不断开合,像是在吮吸一般。

高潮过后,闻浩言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全靠两根假阳具支撑才没有滑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粉嫩的肌肤上布满细汗,两处小穴仍在不自觉地抽搐,缓缓吐出那两根狰狞的器物,带出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白玉般的地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闻浩言被黑色丝绸蒙住的双眼不断渗出泪水,将那华贵的布料浸得透湿。他纤细的手腕被特制的牛皮镣铐固定在木马两侧,随着那刑具的每一次晃动,腕间便多出一道红痕。年轻的帝王浑身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粉嫩的肌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陛下这身子比教坊司的头牌还要敏感。”空良策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孔雀翎,轻轻扫过闻浩言挺立的乳尖。

“啊!别……别碰那里……”闻浩言猛地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哀鸣。那两粒樱粉色的乳头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像熟透的果实般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空良策的羽毛每扫过一次,它们就可怜兮兮地颤栗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木马突然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闻浩言顿时尖叫出声。他被迫骑坐的刑具上竖着两根精心雕刻的玉势,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点。随着晃动,前面那根粗大的玉势狠狠碾过他娇嫩的阴蒂,后面那根则不断顶弄他未经人事的后穴。

“丞相……饶了朕……朕受不住了……”闻浩言啜泣着哀求,粉雕玉琢的脸庞上满是泪痕。他的阴唇早已充血肿胀,像两片绽放的花瓣,随着玉势的抽插不断开合,透明的爱液混着丝丝血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木马上积成一汪小水洼。

空良策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闻浩言一边的乳首,用力拧转。“陛下不是说要做明君吗?怎么连这点小苦都受不住?”他俯身在少年帝王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您这身子,分明就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淫器。”

“不……不是的……”闻浩言无力地摇头,却无法控制身体对快感的诚实反应。他的阴蒂被玉势上的凸点摩擦得发烫,每一次撞击都像有电流从脊椎直窜上天灵盖。后穴的菊蕾被撑开到极限,嫩肉可怜地蠕动着,试图适应异物的入侵。

空良策欣赏着少年帝王崩溃的模样,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闻浩言赤裸的胸膛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肌理滑落,所过之处立刻泛起不正常的嫣红。

“啊!这是什么……好痒……好热……”闻浩言剧烈地扭动起来,被药液刺激的肌肤敏感得几乎疼痛。他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乳晕呈现出淫靡的深粉色。胸前两点被药水浸透,在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木马的晃动越来越快,两根玉势几乎要将闻浩言贯穿。前面的阴蒂被摩擦得肿胀发亮,像一颗熟透的莓果,每一次触碰都让少年浑身痉挛。后面的菊蕾已经完全放松,贪婪地吞吐着粗大的玉势,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看啊,陛下的小嘴吃得多欢。”空良策恶意地用手指拨弄闻浩言流水的阴唇,将那些透明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乳头上,“您这身子,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

闻浩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极度的刺激下不断攀登快感的巅峰。突然,木马一个剧烈的颠簸,玉势上的凸点精准地碾过阴蒂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闻浩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腰肢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