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良策走近床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倚在床头的年轻皇帝。

闻浩言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比生产当日好了许多，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精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苍白如雪，却因产后的特殊体质而透着一层淡淡的粉，像是三月里初绽的桃花。

“空良策你不必每日都来。”闻浩言别过脸，声音轻若蚊蚋，“朕已无大碍。”

他现在已经对这男人直呼其名。

空良策轻笑一声，径自在床边坐下。

床榻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闻浩言不自觉地往内侧挪了挪，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手腕。

“太医说陛下身体特殊，产后需格外注意。”空良策的手指在闻浩言腕间轻轻摩挲，感受那纤细骨骼的轮廓，“臣自然要亲自检查。”

闻浩言挣了挣，却因产后虚弱而力道绵软。空良策的手掌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反而顺着他的手腕缓缓上移，抚过小臂内侧敏感的肌肤，最后停在肘弯处。那里有一处淡青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随着闻浩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跳动。

“陛下在紧张？”空良策俯身，呼吸喷吐在闻浩言耳畔，“臣只是关心陛下的身体。”

闻浩言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空良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他的全身，最终停留在胸前。那视线太过灼热，几乎要透过单薄的衣料直接烙在他的肌肤上。他的乳尖不自觉地发硬，将衣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空良策眸色一暗，手指突然抚上闻浩言的衣襟。“陛下这里似乎不太舒服？”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闻浩言浑身一颤，急忙按住自己的衣襟。“不……不必……”

话未说完，空良策已经强势地拨开他的手，一把扯开了那件素白中衣。衣料滑落肩头，露出闻浩言整个上半身，纤细的腰肢，平坦却不再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对微微隆起的胸脯。两颗乳珠已经硬挺，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周围一圈乳晕也比从前更加明显。

“看来陛下的身体确实特殊。”空良策的拇指抚上其中一颗乳珠，轻轻一按，“竟然真的产奶了。”

闻浩言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空良策的触碰下，那颗被揉捏的乳珠竟然渗出了一滴乳白的液体，挂在粉嫩的尖端，要落不落。

“不……不要看……”闻浩言试图用手遮挡，却被空良策一把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陛下身为天子，身体每一处都应当让臣子检查清楚。”空良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过闻浩言的脸颊，“尤其是这样……特别的部位。”

说罢，他低头含住了那颗渗出乳汁的乳珠。

“啊！”闻浩言惊叫一声，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颤抖，空良策用唇舌亵玩，舌头灵活地绕着乳珠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吮吸，将那滴乳汁卷入喉中。

“唔……放手……”闻浩言扭动着身体，却因双手被制而无法挣脱。

更令他羞耻的是，随着空良策的吮吸，他的胸部竟然产生了奇异的快感，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乳尖直窜向下腹，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空良策察觉到他的反应，低笑一声，转而攻向另一侧乳珠。这次他用了些力道，牙齿轻轻碾磨着那敏感的凸起，同时手指捏住另一颗乳珠，模仿挤奶的动作，从上至下缓缓推压。

“啊……不……不要这样……”闻浩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胸前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既恐惧又沉迷。

随着空良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乳汁从乳孔中渗出，有些甚至喷溅出来，沾湿了空良策的脸蛋和闻浩言自己的腹部。

空良策抬起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