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难受……”

空良策充耳不闻，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的寝衣。闻浩言浑身滚烫，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乖，”空良策在他耳边轻声说，“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闻浩言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空良策总有办法让他哭着求饶，最后在极度的羞耻中昏过去。

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太监小心翼翼的通报：“大人，有事禀报。”

空良策的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从容的样子，慢条斯理地给闻浩言掖好被角。

“陛下好好休息，”他理了理衣袖，“臣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闻浩言缩在被子里，听见殿门开合的声音。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敢大口呼吸，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三哥走了，这深宫里，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夜已深沉，皇宫内一片寂静，唯有皇帝寝宫还亮着微弱的烛光。闻浩言蜷缩在厚重的锦被中，浑身滚烫得像块烧红的炭。他紧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额头上的冷汗将碎发黏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脆弱。

“嗯……三哥……”闻浩言在梦中无意识地呢喃，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浓重的鼻音。

殿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冷风卷入，烛火猛地摇曳了几下。空良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刚结束与边关将领的密谈，墨色锦袍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他挥手示意守夜的宫女退下，大步走向龙榻。

他办完事赶回这里见闻浩言已睡的很沉。

“陛下还在发热？”空良策伸手探向闻浩言的额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掌下的肌肤烫得惊人，少年天子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显然病情又加重了。

闻浩言被这触碰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烛光下，空良策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闻浩言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因浑身无力而动弹不得。

“空……空卿……”闻浩言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病中的软弱，“这么晚了……”

空良策没有回答，直接掀开了厚重的锦被。闻浩言只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因高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空良策有力的手臂拦住。

“别动，让臣看看。”空良策的声音低沉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抗拒。他熟练地解开闻浩言中衣的系带，将衣物向两边拨开。

闻浩言苍白的肌肤因高烧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单薄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平坦的胸部下方是白皙纤细的腰肢，再往下却是令人意外的女性器官，粉嫩的阴唇在双腿间若隐若现。

“不……不要看……”闻浩言羞耻地别过脸去，眼角泛起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