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盯着她的眼一字字道,“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才愧为谢家儿郎!”

说完,甩开她的手,径自离去。

天色黑寂,除却蛙鸣蝉声,只剩风吹过荒草的簌响。

谢鹤安坐在谢离萧的墓前,头轻靠着墓碑,就像小时候靠在他肩头一般。

“哥,我救不了你,留不住慕寒烟,也保不住三叔……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