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贺子烊痛或者穴道不小心撕裂才想着按揉够了再拿鸡巴操他,差点忘了身下这人从来不是个能乖乖听话的。怜惜他真像给自己找麻烦。
身下这个穴已经被开拓得充分,Omega身体自行分泌的润滑湿淋淋沾了他满手,他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扶住根部,也没换姿势,还是正面,垂眼看着贺子烊腿心,龟头顶开薄薄的屄口,看那一个窄缝被撑圆,要往里进。
“再等下,”穴口第一次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像要被撑裂了,贺子烊湿得彻底也还是心慌,眉心皱起来,眼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珠在往下滚,“要撑破了。”
“……破不了,我看着呢。”崇宴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腰眼也酸,想把他脑袋摁下来自己看看Omega的穴适应能力有多好,但掐着他腰就腾不出手,颈后腺体信息素被勾得止不住往外流,檀木香闻起来非但没法让人沉下心,反而像把木头点燃,烧得满山都起了燎原烈火。
贺子烊被完全笼罩在Alpha的气味里,穴里塞着性器前端还是涌出一大股水液:“那你慢慢来,嗯,嗯嗯”
崇宴按紧贺子烊的腰,不许他再动,也没理他要求,憋得难耐的性器狠狠挺入发烫的内里,被热情的媚肉紧紧吸住。
“哈,啊,妈的你……”
还没完全贯穿,进来那一下贺子烊已经屁股晃得像案板上的活鱼,有一瞬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一片白色,等回过神来骂出声,穴里还在滴滴答答流水。
再一低头,看见崇宴的两根手指就摁在他阴蒂上,刚才一边插他一边在揉。
“一下就喷这么多?”崇宴也在缓和心跳,覆在小巧肉蒂上的指尖没停,甚至开始试着用点力掐揉,身下性器又涨一圈,表情明显在隐忍,这次进入的动作缓了一些,把最后一截鸡巴送进去。
贺子烊眼皮耷下来,被崇宴顶得要抓着床单往上蹭,声线都是颤的:“怎么还有。”
“这不是都乖乖吃进去了吗,”崇宴手往上摸,压着贺子烊的肩膀,臀肉绷紧腰腹发力,一下撞到最深处,喘着气问他,“现在还想当Alpha吗?”
贺子烊答不了话,嘴里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听上去爽感比不适应感要多得多。这下真是操进橘子瓣里了,顶弄两下就榨出汁,带着刚才吹出来的水,床单都快要吸收不了,在他们身下聚成小小的一汪。崇宴没时间再去考虑怎么处理这个,扶在贺子烊肩上的手很快抚上脖颈,拇指蹭过他的喉结。
指腹下是脆弱的喉管,小指指尖刚好可以垫到后颈的腺体。两处最要命的地方被崇宴掌控着,贺子烊的屄里夹得更紧,短袖已经卷到了后背,浅褐色奶尖也立着。
崇宴见过他发烧的样子,那模样和现在差不多,眼睛半眯着,黑发被汗水浸湿,脸蛋烫得吓人。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并非任人宰割,那次他在贺子烊家里没人照顾他的时候去探望,推门进去就看见贺子烊把被子蒙过头顶,凶巴巴让他不许来打搅。崇宴一腔好心被泼冷水,刚要关上房门离开又被贺子烊没好气地叫住,哑着嗓子低声说,喂,你这人怎么见死不救啊。
烦人,难伺候,脾气烂,怎么形容都好,但崇宴都留下得心甘情愿,那一次他捏着贺子烊的下巴给他灌药,看橘子味的橙色泰诺慢慢从透明塑料小杯里流进他口中,合上嘴巴的时候,软软的嘴唇蹭到崇宴的指尖,被压得鲜红的嘴唇在杯沿留下一个热的湿印,连那个印记上都沾着信息素的味道。贺子烊的眼睛潮湿地看着他,什么都没吭声又像什么都说了。
崇宴第一次认识到暧昧可能就是这样的感觉,但他们根本没有在暧昧。这种感觉只能叫喜欢。喜欢贺子烊,所以想再接近一点。
贺子烊喝完药还说身上烫,像是烧到神志不清,要崇宴留下来陪他,手指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