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尖是不是比那天开过玩笑之后还红。

现在他全知道了。

他没做预告,按着贺子烊一边大腿,手指分开湿漉的雌穴软肉就直接插进去。贺子烊立刻哆哆嗦嗦地把腿肉夹紧了,紧到崇宴的手又像之前那样被压得没法动。

“就这么舒服吗?”

崇宴想不到他反应能这么大,之前他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一摸才感受到穴口已经湿成什么样。没用过的小逼紧得要让人窒息,这触感太新鲜,崇宴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不直接把三根手指都怼进去。

“不是舒服!”贺子烊抗议着哼哼起来,橘子味变得更加浓郁,“你知不知道怎么操,你轻点”

他一动就自己把手指又含进去半截,现在中指整根都没在湿滑穴肉里了,崇宴根本心里没底,但是逼里全是水和皱着叠一起的软肉,仿佛插到哪儿都毫无阻碍,而且贺子烊都会抖。他硬着头皮重新把他腿分开,再添一根手指在穴里探索:“这还需要知道,不就是操吗,你这么多水,都爽死了吧。”

“又不是你在发情期。”贺子烊瞪着他。

“……”

发情期三个字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格外不真实,崇宴沉默着又看他一眼,从被揭穿秘密以后他就像放弃再抵抗,反而拿这个来撩崇宴的火:“手指再往里进一点啊,你不是Alpha吗,Alpha都是这么磨磨蹭蹭的?”

“闭嘴。”崇宴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