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尤其是睡上铺的,床一晃谁也别想睡,第三……没有第三,关系太近的人聊这些太尴尬,讲完前两条就有点恶心得讲不下去,崇宴看着贺子烊把易感期的抑制贴和抑制药从包里一样样拿出来放在桌上,听他说你放心,我就是出去找Omega也不会在你面前发情。

挺守信用啊贺子烊。崇宴终于听见冲厕所的声音,又过几分钟贺子烊收拾妥当,想慢慢爬回上铺,刚踩上第二节梯子上的软垫,就被从床上坐起来的崇宴伸出一只手拽住了脚踝。

“操, 網 站 : ?? ?? ?? . ?? ?? ?? ?? . ?? ?? ??”贺子烊没注意到他醒了,有点被吓到,扒在梯子上低头质问他,“你大半夜不睡觉?”

“睡什么睡,你他妈把我喘硬了,怎么睡?”

崇宴手上的劲儿没松,拉着贺子烊脚腕继续往下带。贺子烊不好借力,挣扎的动作很轻,又或者是被崇宴这句话弄得猝不及防,嘴上骂他变态偷听不要脸,没几下就被崇宴拽下来摁到自己床上,看他从床边上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盒单支的注射款Alpha易感期抑制剂。

没谈对象之前不知道要费多少盒这东西,药的副作用不强,顶多就是昏昏沉沉睡一觉起来有点头疼,崇宴用过很多次,拆盒子拆得异常熟练,把封口贴撕开,又回身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微亮晨光洒进来。

肩膀挨着肩膀,贺子烊的体温就在他身边,信息素的甜味也绕在身周,发烫的呼吸吹得他后颈痒。

崇宴还没把针管取出来,就已经感觉到贺子烊的抗拒,推着他的手要把盒子放回去,这回力气还挺大:“别给我打这个。”

“不打这个还能怎么样,你干熬?”崇宴被他汗湿的身体蹭得心烦,把针管拿在手上,指尖要去取前面的封套,凶巴巴瞪贺子烊一眼,“你要是每天晚上都这么喘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