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一看到露出来的针尖就反抗得更厉害,崇宴压在他大腿上的手都按不住,简直要在床上跟他扭打成一团,还得分心护着那根针管,不到两分钟就被贺子烊捉住手腕并在一起举过头顶,人被放倒,仰面躺在床里气喘吁吁,同样大汗淋漓的贺子烊骑在他身上。
崇宴看着他,手里抑制剂被贺子烊放回旁边的桌面,又听他说:“我不要这个。”
贺子烊硬得实在很狼狈,男高中生精神太好,磨蹭几下的工夫下面又勃起了,坐在崇宴身上,崇宴感受得非常清晰。早晨金色的一道阳光落在他脸上,映出酡红湿润的脸颊和黑亮的眼睛,崇宴调动起最后一点耐心,吸口气问他:“那你要什么。”
“......你帮我。”
崇宴的小腹抽动了一下:“怎么帮。”
贺子烊没答话,拉过他的手腕往自己胯下摁。他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运动短裤,面料很柔软,硬起的形状根本什么也遮不住,崇宴的手覆上去,他的腰就抖了一下。
他不动还好,一动就带起身周的信息素在空气里流动漂浮,甜又冲。崇宴闻得上火,自己的腺体也发硬到胀痛无比,突突跳动,兴奋如见到血的鲨鱼,信息素的味道爆炸般倾泻开来,像是木质香料融入了辛辣感,初闻起来只是沉静的檀木,入鼻一直辣到喉底,野性十足。
要不是还记着面前人是贺子烊,早就一口噬入对方后颈,不管不顾先打上个临时标记。
Alpha的易感期能带出同性别的人这么大反应吗?崇宴嘴巴发干,手心黏的全是汗,只想找个湿润的Omega穴操进去。
光是贺子烊坐在他身上让他摸自己这点就够他大脑停转的了。他的手隔着裤子拢着贺子烊的性器,贺子烊就已经开始小幅度前后蹭,想把鸡巴往他手上撞。情热烧得他理智所剩无几,半点没有平时跟崇宴针锋相对的样子,甚至自己扯着运动短裤边沿拽下来一点,把性器放出来。
湿滑内裤裹挟肉柱,崇宴第一次看他这根东西,拧着眉毛用手握上去,隔着内裤布料搓顶端的小眼:“谁之前说易感期难受到死也不会让我碰一下的。”
“嗯,”贺子烊浑身都在颤,手撑在崇宴身侧,跪坐姿势也不标准,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随时要软在他怀里,“就这一次。”
他的声线也是哑的,溺在情欲里,让崇宴心跳又加快。他没把贺子烊内裤剥下来,就用掌心囫囵地揉蹭:“那你求我啊?”
贺子烊不吭声。崇宴熟悉他脾气,不把他逼到没法儿了不会服软,犹豫一下还是揉上他右半边屁股蛋,手探进内裤边,肉贴肉摸上他前端湿透的性器。
先前发泄过的那一次好像一点用也没有,贺子烊还是敏感到极致,崇宴仅仅握住他身前硬物,他的脖颈就垂下来,腰背低伏,急喘一声。
像是他最脏的梦里的场景。
崇宴开始加重手上的力度,圈住阴茎底部往上摸,在腰侧能感受到贺子烊大腿内侧正在夹紧的时候停下动作,又催一遍:“求我就继续。”
贺子烊抬起眼睛看他,贴身的纯白短袖透出胸前汗湿的印记,那条项链就在崇宴脸前一晃一晃,吊坠在日光里发亮,咬着嘴唇的齿尖松开:“……你快点。”
晕散开的甜腻信息素简直要人命,把崇宴用来吊他的余裕都用光。拇指使劲搓揉着马眼,茎身也变着花样撸,另一只手钻进贺子烊衣摆,沿着后背摸上去。
一摸差点眼皮一跳,他背后全湿透了,浅浅一道背沟里滑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崇宴喘一口气,实事求是:“你也太湿了吧。”
说的是背后的汗,掌心底下却感觉到贺子烊的身体狠狠地一颤,就这样射了他一手。
ABO;高中时间线;双向暗恋;玩玩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