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崇宴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游刃有余,两下被他舔得受不了,从他小臂摸上颈侧,捏着他后颈跟他接吻。
跟贺子烊相比,崇宴的嘴唇真的没什么肉,但贴上去也是软的,嘬两下就变得特别红,黑领带遮过眉眼,这张脸的冲击力让贺子烊穴里禁不住又开始收缩,吸一口气开始在崇宴身上起伏。
车里空间实在狭小,贺子烊个子算高的了,每一下都动得很憋屈,但是一边憋屈一边又很爽。崇宴鸡巴插在他穴里又热又硬,跳蛋虽然也刺激,但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是比不了的。
平时崇宴动起来没几下就感觉要把他顶吐了,快感往往让他眼前泛花,现在穴口塞满了,酸胀着发麻,夹夹穴肉,还有功夫分出神来把相机从支架上掰下来,前置对着自己和崇宴,拉近了拍。
镜头剧烈晃动后画面变得清晰,贺子烊把崇宴揉着自己臀尖手牵过来,重新扶上自己的腰。
视线被遮去之后,就像有人突然把房间里的灯关上了,剩下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崇宴听见支架卡扣的塑料摩擦声,大概能猜到贺子烊是在动镜头,舔着他耳朵用气音讲:“认真点儿,手拿稳了,好好拍。”
他手背上微青色的血管和细腻腰肉形成反差,贺子烊的臀肉擦过他大腿,还保持着骑坐的频率,小腹涨感不断,感到崇宴的手不老实,向下探到他腿根,再掰开点,用拇指蹭了蹭那个eat me的纹身,向上顶顶胯。
镜头向下,刚好把这一幕拍进去。
这一下刚好肏到要命的地方,贺子烊感觉体内像被一只熨斗烫了一下似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扔了。
他按住崇宴的腰,自己找回主动权,一开始脑袋几次碰上车顶,撞一下逼里就夹一下,嘴里骂了两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崇宴的鸡巴顶到敏感点舒服的,别的什么也顾不上,镜头里录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崇宴也不好受,贺子烊骑他就像给他上刑,频率完全依照身上人的心情而定,有时候还故意磨蹭得慢一点,像一种变相的限制射精。
领带遮去光源之后眼前是红棕色的一片模糊,他试探着去摸贺子烊的小臂和手,带着他把手机重新架回去。不想贺子烊一直磕到头顶,就把手掌垫在贺子烊脑后。
五指插入金发,刚用指尖梳理一下,没想到贺子烊会错意,以为他要让他再凑近一点,竟然把胸肉贴上来,松垮的衬衫简直要从肩膀上滑下去。
崇宴看不见,他就把自己还夹着乳夹的乳尖自己递到他唇边。淡淡的香水味和温热的触感一起蹭到崇宴脸前,饱满的肉感崇宴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还是问贺子烊:“宝宝,我看不到,想让我干什么。”
宝宝……这称呼崇宴也不是那么常叫,每次说这个词,贺子烊就感觉自己像他养的一只小宠物,为什么今天偏偏要在视频里喊,好想在后期里剪掉。但现在崇宴的呼吸喷在他胸前,他忍耐不了分毫,只好说:“要你舔。”
崇宴给他的绝对不是舔。先把乳夹摘了,舌尖抵上乳粒,磨了两下就拿牙尖叼着咬,另一边用指尖掐着往外轻轻拉扯。娇嫩乳头被手指和唇舌灵巧地逗弄,沾上唾液后在车窗外的雪色里微微泛光,贺子烊的性器硬得更痛,淌着水没羞没臊地给自己手淫,搓揉敏感的尿孔,但鸡巴上的环勒得他没办法射。
崇宴只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晃,嫩穴里也咬得紧,放过他被自己五指抓揉得泛红的乳肉,伸手去摸旁边格子里放的肛塞。指尖碰到毛茸茸的尾巴,不用看就拖过来,指尖蹭蹭要入体的那部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贺子烊垂着头,没去接肛塞,先把崇宴的手按在自己阴茎上:“你先给我解开……”
“解了,你全流我衣服上等下怎么回家,”崇宴毫不着急,仰颈亲他的脖颈,“还是射我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