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用指腹搓了搓他溢水的马眼,安抚似的,但别的就没再理他,捏捏他腿根的肉,很快又把手指操进穴里。

“被手指玩得爽吗?”

崇宴把指根都插进去,看着指缝的湿液哼笑一声,摸摸贺子烊的脸颊:“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操爽了的小母狗。”

“啊......嗯、太满了,”贺子烊的手被缚在身前,手腕内侧相挨,身下肉唇潮湿黏腻,吮着崇宴的宽大指节,神志不清似的喘,“还没够……”

崇宴拢住他颤抖的茎身上下套弄,指奸也更凶:“那想要什么。”

贺子烊掀开眼皮,帽檐下脸蛋巴掌大,眼神里都是水,终于抵抗不住地呻吟:“要你。”

“想要就自己骑,”崇宴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收回手,偏头用还湿着的手指扯松黑色领带,又拍拍腿面,冲贺子烊张开一只手臂,“小狗,坐上来。”

半公开场合,道具,潮吹

25

贺子烊真的坐上来的那一刻崇宴就后悔了。

他们上床的时候贺子烊很少能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是想的,崇宴知道,跟他接吻总像打架。有那么一两次崇宴也想让着他,看他主导,但只要听见贺子烊抑制不住的几声喘,再看见他沾情欲的眼睛,崇宴脑子里的想法就只剩把他压到身下,操到他哆哆嗦嗦夹着大腿,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也是。贺子烊告诉他不准动,要自己骑,就缩着身子爬过来坐他腰上。衬衫夹都碰掉了,剩黑色的皮环绷着大腿,夹不住的衬衫面料里露着漂亮腰腹和胸膛。

怎么可以这么色,雌穴湿得根本不用任何准备,抬起屁股就能把勃起的鸡巴完整吃下去,两片阴唇肥鼓鼓地从阴户的裂口处凸出来,像是平时穿内裤都能被磨出水。

崇宴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看得嘴巴干,只想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贺子烊的批水都行,伸手就去揉他小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他想干什么,贺子烊不答,领带撑平,却不是来绑崇宴的手,而是绕上他的脸,遮住他眼睛,在后脑系上结。

“不透光吧,”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张开虎口捏着他两边脸颊,左右转了转他脸,“能看见吗。”

被剥夺视线的感觉并不好,他想看贺子烊是怎么用他的鸡巴让自己爽的。领带系在脑后不算紧,但崇宴没反手去解,纯当陪贺子烊玩:“看不见就只能摸你了。”

这样给他蒙眼其实毫无必要,镜头拍不到崇宴的脸,当然也拍不到贺子烊掐着他下巴拿舌尖舔他嘴唇。除了贺子烊,没有第二个人能看见崇宴现在敞着领口在他身下的样子有多情色。

暖烘烘的气息刺着崇宴的脸颊,漆黑的视野里他能想象出贺子烊颤抖的睫毛。接吻的时候,他总是最喜欢看贺子烊垂下眼睛的这一秒,这一秒钟时间他是专注的、跃跃欲试的、渴望的,所有的欲望和感情都融在这个稍纵即逝的片刻。

贺子烊像舔酸奶盖或者咖啡上的奶沫一样舔他,但就是不把舌尖送进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