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你操够这么着急要去找别人,你低头看看你流的水,快把我淹了,骚货,就该把你关起来操烂。”

谢驰被点燃怒火,把他往死里操,囊袋打肿了他的逼,过了头的性爱就演变成另一种味道,虽然暴躁但快感不少,周准浑身敏感得像小猫崽,不管戳这儿还是摸那儿他都要叫,低低的媚艳的勾人心尖的叫,谢驰一改人前贵公子形象,连连脏话骂他,越骂也越爱,越操就越着迷,一定程度上突然理解了谢清远,这些老婆的作用何止漂亮花瓶,又软又嫩,哪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

谢驰把他的腿抬更高,门户大开让自己随意操弄,另一条微微点地的腿抖如筛糠,全靠谢驰环着他的腰,不然他肯定直接坐到地上。

最后谢驰边操边要他保证不会离开,周准意识不清的给他保证,保证好好留在谢家,好好给他操,谢驰这才稍微消气,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全部射在了他的屁股和逼缝,浓白的精液顺着腿心流下来,他还穿着婚礼的旗袍,只是讽刺的是旗袍已经脏乱不堪,到处都是他喷的水和谢驰射的精,上半身被剥掉,松垮垮挂在胳膊上,脖子胸前都是斑驳的吻痕和指印,他的眼睛微眯,意识混乱,脸上是浓浓的情欲,整个人淫荡又色情。

性爱结束的时候他直接瘫软着往下倒,被谢驰接住抱在怀里。

谢驰用外套把他包起来,抱着他从后门离开,司机只瞥了一眼,整张脸和身体被包裹的严实,小巧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的双脚裸露在外,谢驰提着他的高跟鞋在手里,弯身上车,没什么情绪的命令:“回老宅。”

“是。”

司机替他关好门转身去驾驶室,甚至很有眼力见的升起了挡板,只当少爷怀里抱着的是哪位邂逅一夜情的美丽女士,完全想不到少爷怀里的是他家老爷今晚新娶的妻子。

周准在车上就睡了过去,回家后谢驰当了个人没把他弄醒,清洗后由着他睡到第二天下午。

期间婚礼的旗袍谢驰没丢,看着那脱在一边的旗袍想起两人在婚礼上的迷乱,周准美得不可方物,旗袍的每一寸都衬他的脸和身型,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最后还穿着那条旗袍和自己做爱,想想都忍不住,谢驰抚摸着做工良好的定制手工旗袍,指尖捻了捻他喷过淫水的地方,感叹谢清远在审美上还是过关的,心里有另一个想法:下次要让他穿自己挑选好的裙子和自己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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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远自婚礼离开宴会,过了好几天才回来,谢驰忙着工作回老宅的时间也少,倒给了周准放松的时间,几天后谢清远回家,周准身上的印子消得差不多了,谢清远一进门,周准谄媚地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挂上,他万万没想到后面跟着的是讨人厌的谢驰。想着谢清远在,谢驰肯定不敢乱来,周准挂好谢清远的衣服转身就走,谢驰却说话了:“小妈,不认识我吗?”

周准被他的话吓到,第一反应是去看谢清远,谢清远转头过来看他俩,很快收回视线,周准顺势接过谢驰的大衣,帮他挂上,“怎么会,小驰我们见过的,早就听说清远的爱子人中龙凤,果真如此。”

谢驰轻快地笑道,情绪不明:“是吗?多谢小妈夸奖。”

周准低头干笑,还给了谢驰一个眼神让他不要乱来。

“好了,过来吃饭。”谢清远说。

周准赶紧过去,谢清远单独坐主位,周准坐他右边,谢驰坐左边,谢驰正好在他对面,吃饭的时候给他挑眉调情小动作不断,周准心脏狂跳,生怕被谢清远看出什么,不停地觑着谢清远,见他没反应又做贼心虚给他夹菜,充当一个温顺贤惠的妻子,谢清远对他微笑示意他自己吃。周准味如嚼蜡,心想这顿饭一定要快些吃完的好。

谢驰却在桌下用脚勾他的腿,周准心惊,他胆子也太大了,当着谢清远的面就敢乱来,忍无可忍踢了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