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这么怕羞?”

谢驰吻他捂住脸发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掉,露出湿润无辜的眼睛,亲他的眼尾、眼皮,把他哭出来的眼泪舔掉,眼泪是咸的,逼水是甜的,谢驰说他上面下面哭的水味道不一样,周准来不及辩驳和阻止,就又被吻住了。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不一会儿流出的水就打湿了谢驰的裤裆,把那根肿胀的凶器衬得更大,谢驰哄他把鸡巴掏出来,周准颤抖着拉开拉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的性器。

阴茎在他手心胀大,反正不是他能吃下去的尺寸,被谢驰强迫着帮他撸的时候,周准还在抽泣,抽泣中不忘怼他:“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

“是不是比谢清远的大?他都四五十岁了,能把你操爽吗?”

周准懒得理他的浑话,复仇的心思用在手上,偷偷捏了一把阴茎根部,把谢驰捏得喘叫一声,谢驰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威胁:“报复我?一会儿捅进去把逼给你捅烂。”

周准识时务立马道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谢驰似笑非笑:“嗯,不是故意的。”

周准躲闪的视线出卖他,撸得差不多了谢驰把他屁股抬起来,坚挺的阴茎对准他的逼凿了进去,进得很艰难,但这个姿势可以一次性进到底,周准痛得失声,弓着腰倒在谢驰身上直换气,谢驰被夹爽了,拍打他的屁股问:“谢清远是不是不行?没把你操开?里面这么紧。”

周准当然不会说谢清远根本没碰过他,夹着逼发抖,谢驰开始动作,要把他操开的架势,直上直下,或许是因为他的尺寸太大,在里面横冲直撞生生撞开了生涩的穴道,他的鸡巴本来就大,头部有个弯弯的弧度,完全勃起的时候操进去就能摩擦到他的敏感点,进去的时候碾着那里磨一遍,抽出来又磨一遍,周准已经无法光靠鼻子呼吸,他只能同时张大嘴呼吸,东西太大了,仿佛扼住了他的咽喉,他被干得喘不过气。

谢驰逐渐得趣,他平时健身,腰背极其有力,愈发用力冲撞,快把周准顶飞出去,周准反复张嘴好几下,才有声音泄出来:“慢一点......啊......”

“慢一点你怎么爽?”

谢驰干脆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重力下落能让他把鸡巴吃到底,敏感点快被磨烂了,周准严重怀疑谢驰不是想保他在谢家,而是为了把他操死灭口,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谢驰把他抵在门板上操,交合处只剩黏腻、重重的水声,门板被撞的晃,周准清醒过来害怕得要死,这还在宴会,万一被别人发现他在婚礼当天勾引丈夫的儿子,他当场以死谢罪都不足为过,他抱着谢驰的脖子,拍他的背:“别,别在这里。”

谢驰一记深顶,把他顶出尖叫,在他婉转的叫声中,谢驰说:“不在这里在哪里?想去宴会厅,当着一众宾客操你?怎么,小妈还有给人演GV的兴趣?”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跟他说不清楚,周准脑子乱成一团,否认:“不,不是......”

周准被操狠了又拼命拍他,力度软得像在抚摸:“回家,回家......”

“一会儿就回。”谢驰说。

不欲与他多言语,操软了就好,谢驰把他推高,松手让他从门板滑落,重重砸到自己鸡巴上,在他落下之前迎上去顶,每一下都极深,他又哭又叫,认错道歉甚至要和谢驰解除荒谬的合作关系,他就此摆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们不做了,我不在谢家了,你告诉谢清远吧。”

谢驰怒火中烧,这个狠心的人,鸡巴还在他身体里他就敢反悔,把他放到地上,一只脚刚踩到地,另一条腿被抬高,侧着后入,一只囊袋拍打他的阴阜,另一只拍打他的屁股,空出来的手狂扇他的屁股,恨得咬牙切齿:“鸡巴还插在里面你就敢肖想别的男人,不给我操给谁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