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

闵宵悄悄用眼角瞥她,见郁晚兴致怏怏,低声道:“是你的话,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郁晚唇角又勾起来:“你倒也不必委曲求全成这般,若是不能得到满足,那我就……”

闵宵惶恐抢断她的话:“你就去找别人?”

“……”郁晚撇一撇嘴,伸手抽过一条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笑:“那我就换一种玩法。”

闵宵很快后悔,濒死般求饶:“郁晚,郁晚……不要这个,我要发簪,用发簪好不好……哈……”

郁晚被他这幅模糊蛊惑得入了魔一般,眼睛里迸着兴奋的光彩,掰开他的大腿压平,两只手扯着丝巾两边,绷出一块平滑的布面,罩在他的阳物上左右滑动,动作越发地快,力气越发地大。

“啊……郁晚,求你……真的不行……”闵宵一回回弹起身,可下身被她压着,躲无可躲。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挥动,想要推她的手腕,又想去握自己的阳物。

“不许碰。”郁晚冷声呵斥。

他只能咬牙压抑下来,口中一声声似欢愉又似痛苦地呻吟,喉间压不住地低喘和抽泣。

“郁晚……摸我,想要你的手,摸我好不好……”

郁晚痴迷地看着手里的丝巾,闵宵已然是忍到极致,浑身像是被水浇湿一般,阳物胀得又粗又红,顶端被打磨得光亮,丝丝缕缕的水液从小口分泌出来,将丝巾沾湿,染出湿润的痕迹。

她盯着那那块水痕,手上忽然用力一拉扯。

“啊!”

闵宵高亢呻吟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手上再无法抑制地去握饱受磋磨的阳物。

“我不弄了!”郁晚丢开丝巾,使劲攥住他的手不让他碰,“闵宵,射出来。”

“郁晚……”闵宵哀求地摇头,没有抚慰怎么能射出来,“帮帮我,摸一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