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清新香甜。她在想那时候她还是哑奴,她在凌云洲的书房里搜到民间情爱的话本,她哭得眼睛通红被抓包,凌云洲把那些书烧掉了,他是不是也看过那些情爱的话本?
“笑什么?”凌云洲问。
“我刚到云轩阁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又得装成哑巴,窦管家让我给你烧洗澡水,”千芮捂着嘴笑:“我给你放了好多花瓣,现在想,大家闻到你满身花香,定会私下笑话你的。”
“所以呢?”
“所以,你当时应该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若不是你怀疑我是奸细,应该早就不留我性命了吧。”千芮开玩笑:“若是杀掉我,就没有后面许多事了。”
凌云洲脸色一沉,甩开她的手径自往前走,千芮急忙追上:
“我错了,”伸手抓他,落空,诚恳道歉:“我真的错了,我知错。”
他停住脚步,她立刻从后背抱住,鼻子发酸,若真的没有后面许多事,她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抱住他。
凌云洲转身,捧着她的脑袋探究她表情,“我真的知错了。”她眼眶红了,委屈巴巴,他凑上去亲了一口。
心疼。其实他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听她再拿这些当玩笑话,又知道她口无遮拦,但是心思脆弱,他继续刚才的话题:
“或者,你想回徐家寨,先去见见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