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番外
沈裕看千芮笃定的表情,猜到了什么,瞪着眼睛捂着嘴不愿意相信。
当年,千芮知道自己对主子有了非分之想,她不甘心,雄心壮志地说要给小相爷当女官,她学御马,摔得不轻,闹了笑话,小相爷禁止她再进马厩。
当时旬邑嫌弃地将沈裕的信件交给她,她跟信中自称“沈娘子”的人积极地探讨生意之术,当时只觉得是无聊打发时间,现下想来,小相爷用心良苦。
“我自然知道,这些,都是我当年给沈娘子的回信内容,沈娘子每次在信末,都会写一句师父身体安康。”
千芮看着沈裕不可置信的表情,忍着笑。
沈裕没看千芮,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凌云洲,天知道,因为那些生意经的谆谆教诲,让他赚了多少钱,他当初对凌云洲有多崇拜和感恩戴德。
“凌云洲,你再骗我吧?”
凌云洲继续淡定饮茶,沈裕今日为何而来,他早已经跟千芮讲了,不管千芮要唱什么戏,他搭台就是。
“我是骗了你,她没有。”凌云洲淡定。
“看来,沈世子的生意学得不错,不枉我当年悉心教导。”千芮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