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难受,你就哭吧。”
穗心擦拭不及,她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吐出那么多鲜血,乱了方寸,急的呜呜地痛哭起来,跪在溪知面前苦苦哀求:
“公子,您救救茹苑姐,求您救救她吧!”
茹芫 用袖子面无表情擦干嘴上血迹,呆呆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溪知脸色有些煞白。
“凌云洲,你真的相信他是那样的人吗?”
“凌云洲的手下全都消失了,谁也无法搜寻到凌云洲的尸首。”溪知看到她木木的眼神里有了一点光,接着说:
“你曾说凌云洲与我不同,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不同,只是我没有他那么卑鄙,我至少没有背叛北朝。为了那样的人,值得吗?”
“你还是我认识的茹芫 吗?”
她摇头:“我不是茹芫 ,我是徐千芮,不要再叫我茹芫 。”
“彻底摆脱缦国小相爷的身份,或许对他来说更有益处,你与其在此伤心欲绝,不如先去确认一下他到底死了没有。”
溪知扶着茹芫 木然的肩膀,晃了晃,试图把她从那种麻木的状态中晃醒:
“他到底是一个欺骗了所有人的卑鄙小人,还是大公无私的圣人,你亲自去确认,别白白冤枉了自己呕的心血!”
“这搜船是他为你准备的,还有足够的财物,把你打晕送来的也是他的人,这就说明,他早料到如此,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