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拍摄视频的傅昀一边摸着喉咙的伤口,一边无声冷笑,他就知道覃凝是个贱人,不然怎么会把替自己亲生儿子口,还露出痴迷的样子,下贱死了。
再怎么抗拒,身体的本能也无法控制。贺一禾蹬了下腿,他试着最后的挣扎,他叫覃凝的名字,叫母亲,说自己是贺一禾,可都没有唤醒覃凝。
在覃凝撑着身体要坐下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拦住他。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向旁边,他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初恋。
傅昀戴上了面具,“小凝,你替你儿子开苞吧。你都被人操了这么多次,再被操也没什么意思,这视频卖不了高价,来,你来操你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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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的那瞬间,贺一禾抖得很厉害,他牙齿发出咔咔的声音,骨头好像也有声音。噪音又出现了,一直在响。
但好像这些声音都盖不住覃凝的呼吸声,覃凝压着他,脸色潮红,如到人间乐园。
两张脸贴得很近的时候,贺一禾睁开了眼,他悲哀地小声叫了声妈妈,覃凝的回答是吻住他的唇,像对自己的爱人一样。他认不出身下的男孩是自己的儿子,他只觉得那是他欲望的容器,他把欲望送了进去,魔王也被放了出来。
贺一禾的眼睛逐渐麻木空洞,他又看到了眼睛,这次不止一双,很多双眼睛,那些眼睛都在看他,看他堕落地跟生自己的男人欢愉。
他从对方子宫里出来,现在和对方像两条狗在地板上苟且。
覃凝的药效在两个小时后退了,他崩溃地抓自己的脸,想跟傅昀拼命,但被对方一巴掌打倒在地。
傅昀看了两小时的现场,自己裤子也撑着,他先是看了下崩溃得哭得抽搐的覃凝,又看了下不远处的贺一禾。
念头在心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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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凝被绑了起来,傅昀说覃凝脏,他儿子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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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这些年一直在治疗,治疗的效果很一般,每次都只是半硬,他也找过各个国家的美人,参加过很多趴,试图刺激自己,最后结果都让他失望。
今天他久违地感觉到冲动,也许是因为他的心病终于得到片刻缓解。
他曾人被堵在巷子里围殴的时候,对方拿覃凝的照片怼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再狠地用棍子砸向他的下身。
那些人说覃凝也是他敢肖想的,也不撒尿照照自己。
但现在覃凝和他儿子都落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傅昀关了摄像机,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覃凝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唔唔声音。傅昀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把贺一禾的腿折了起来。
这不仅是覃凝的儿子,还是贺台津的儿子,就算不是贺台津的,也是他们贺家的种,流着他们贺家的血。
他戴上套子,慢慢顶了进去。
已经半昏迷的男生遽然清醒,他先是迷茫地睁开眼,等看清眼前的人,才开始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