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自作自受,自己气自己。”

裴佳媛点头:“很有道理,那这就是他自己的错呀,和我没关系。”

系统:“是的。”

裴佳媛:“那我还哄他干嘛?”

金律闷着头暴走,脸色冰冷。

裴佳媛升起车窗,让司机开车。

司机有点犹豫:“裴小姐,这样不好吧?”

裴佳媛皮笑肉不笑:“那你把他弄上车?他现在比过年的猪都难按,你能让他上车吗?”

司机猛踩油门。

金律看着远去,越变越小的车影,脸色阴沉乖戾,气得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直跳。

裴佳媛,你好的很!对他连三遍的耐心都没有,才问了一遍,要是问三遍,他一定会上车的。

27 · 他的错

金律气得要死,暴走回来,甚至没比车晚多久,

他进来别墅就看见年糕在谄媚地舔裴佳媛凉拖上的蝴蝶结,脸色顿时冷下来,贱狗!

上赶着舔人脚,贱不贱啊。

他阴沉着脸,冷声吩咐佣人:“把年糕牵走。”

佣人感受到低气压,愈发低眉敛目,小心翼翼地牵住狗绳,要把年糕拉走。

年糕四肢趴在地上,扒拉着裴佳媛的鞋不松开,一直嘤嘤嘤。

金律看见更生气了,人家都不留你,也不摸你,还在这儿犯贱,他自己上手强硬地把年糕拉走。

他静静看了裴佳媛一眼,眸色幽深如墨,眼底燃着蔟蔟火苗,满是羞恼愤怒。

裴佳媛没理他,只是笑着喜爱的摸了摸年糕头,毛茸茸的。

“乖,去吧。”

金律觉得她唇畔笑容刺眼,对年糕都笑得这么温柔,他主动要给她舔却被一巴掌拍开,他差在哪里了,还不如狗?

他暴走回来,面色潮红,这会儿冷冷绷着脸,牵着年糕走了。

裴佳媛去教学。

金律牵着年糕回到楼上,指着狗头冷声怒骂:“你舔她干嘛,她脚就那么香那么甜?”

确实香香软软的,他舔过。

“你是我的狗,代表我形象知道吗?你舔她脚,我面子往哪里放?”

“你能不能高傲点?你是德牧,不是泰迪,明白吗?”

年糕挠头,嘤嘤嘤。

金律捏着狗嘴:“说话,说你再也不舔她脚了,要不然我就把你送回首尔。”

年糕急得都快说话了,汪汪汪。

金律很满意:“行了,玩去吧。”

年糕哒哒哒跑出他房间,金律仰躺在床上,总觉得床上有裴佳媛的香味,她身上香气清淡,不是单纯的花香,带着一点涩涩的青苹果味道。

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咒骂:“西八,真要疯了。”

她都没进过自己房间,也没躺过这张床,床上怎么可能会有她身上的香气。

金律觉得自己疯了。

没多大一会儿,年糕跑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只熟悉的粉嫩凉拖。

金律拧眉,盯着年糕看了半天,无语冷笑:“你有病啊,叼她鞋干嘛!”

“又犯贱是不是?刚才跟你白说了?”

裴佳媛进入会议室前,换了拖鞋,凉拖被年糕给叼来了。

年糕眼睛黑亮亮的,兴奋无辜。

金律把鞋拿起来看,凉拖表面皮质很软,被年糕的牙咬出两个小洞,他冷淡淡道:“你干的好事。”

他吩咐人去买鞋,想起昨天裴佳媛穿的那条鹅黄色裙子领口洗得都有些泛白,还有她今天穿的这条紫色裙子貌似也有点不合身。

“再按照裴小姐身形买几条漂亮裙子。”

教学结束,裴佳媛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