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这么肉麻,都是裴佳媛教你们的?”
小孩子们天真无邪:“对呀,佳媛姐让我们爱你。”
“你自己来蔚山很可怜的。”
金律撇撇嘴,嘴硬:“别听她乱说。”
“好了,别围着我,很烦,走开!”
小孩们听话,一哄而散。
金律把零食放进车里,低笑一声,眉眼间的冷冽阴郁都消融几分,喃喃:“多管闲事,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吗?”
裴佳媛从保育院出来,看见熟悉的车,真以为是崔室长来接她了,结果一拉开车门里面坐着的是金律。
她惊讶:“怎么是你?”
金律收敛起脸上笑容,盯着她,微微有些不悦:“怎么?我不比一个五十岁老头赏心悦目?”
裴佳媛笑着坐上车,声音清软:“你特地来接我?”
金律抱着手臂,微微低头,把下颌藏进运动服领口,冷淡道:“出来晨跑,顺便把你捎上而已,反正我也要回别墅。”
裴佳媛侧眸打量他,幽黑通透的眸子仿佛把他看穿,唇角含笑:“坐车晨跑?”
金律绷着脸,耳根通红,没说话。
他想问问裴佳媛让那些小孩子们爱他的事儿,谁让她多管闲事的?
几次欲言又止,想说的话在齿间打转,最后又咽回去。
他冷白耳垂染上红晕,睫毛颤抖几番,暗自羞耻纠结半晌。算了,又有什么好问的,她终归对他用心了的,他直接报答就好,他可不想欠她的。
金律默默按下按钮,车内挡板缓缓升起。
裴佳媛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突然把挡板升起来?
挡板升起的机械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安静,将前后排分割成两个互不干扰的小世界。
裴佳媛今天穿的是一条紫色裙子,好心人捐助的,有点不合身,尺寸小,腰线勾勒得分明,胸前也鼓鼓的,皮肤雪白,脸蛋清纯,乌黑秀发侧着编成麻花辫,耳边有点碎发,清丽鲜活。
金律手撑着真皮座椅,指节用力泛着青白,他靠近裴佳媛,喉结微微滚动,贴近她耳边,声音因为羞耻压得很低,温和呼吸裹挟着干净的木质香气扑在她雪白耳畔:“我给你舔舔。”
昨天在车上,她很喜欢的。
金律哪里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也是鼓足勇气说的,眼皮滚烫。
反正他不想欠她的,给她舔.脚就算扯平了。
要是平常裴佳媛也就答应了,可偏偏昨天晚上她刚读档玩了金律,喷好几次,实在是萎了。
大早上的提不起兴致。
金律手已经抓住她脚踝,她今天穿了一双粉粉嫩嫩的粗跟凉拖,圆润雪白的脚后跟泛着淡淡粉色,像在乳白羊脂玉上打翻了胭脂。
裴佳媛一巴掌拍开金律的手,微微蹙眉:“别烦。”
“不要,没兴致。”
金律指尖还残留着她脚踝的温度,被拍开的手悬在半空僵了片刻,才缓缓攥成拳收回身侧。他垂眸盯着那双粉白凉拖,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原本淡漠的眼尾泛起猩红,神态难堪羞耻:“不要算了。”
他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冰碴。
“我也没有很想给你舔。”
“你听见了吗?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也不用当真,还这么认真地拒绝我。”
金律从来没这么难堪过,送上门被人家拒绝,简直是把他自尊心放在地上踩,昨天在车里还喜欢的不得了,今天就变了。
A股都没她变得快。
不可一世的高傲少爷被气得眼眶发红,别过脸看向车窗外,梧桐树影在车窗上斑驳摇晃,映得他冷白的脸忽明忽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酸涩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