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像剥了壳的荔枝,b都舔了,舔脚又怎么了呢,好像也没什么。

裴佳媛催促:“快点。”

金律羞恼地低下头,笨拙地又吻又舔。

26 · 他鼓起勇气主动

翌日

金律醒来时后脑很痛,像被重物击打之后的后遗症。他最近经常头疼,还都是那一个部位,持续时间不长,却十分恼人。

他从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揉了揉脑后,咒骂一声:“西八,怎么搞的。”

难道是偏头痛?

金律拧眉,看了眼时间,八点。

裴佳媛和崔室长约的是每天上午九点学习蔚山方言,他匆匆下床吩咐司机备车,随后进入浴室冲澡。

精心打理好发型后,在衣帽间走来走去,挑了一身运动服,这样穿显得自然不刻意。

他皮肤白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像流动的水墨画,冷冽矜贵。

司机早已经把车备好,坐在车里等律少爷,等待时间闲来无事,开始复习昨天裴佳媛教的方言,小声嘀嘀咕咕。

这时金律拉开车门进来,轻轻掀起眼皮,冷淡道:“在骂我对吧?”

司机赶紧解释:“不是的,少爷,我在背昨天裴小姐教的蔚山方言。”

金律坐在后排,嗤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开玩笑的。”

“出发吧。”

崔室长一般会提前一天告知司机金律第二天的行程,这样方便他备车,规划路线,但昨夜崔室长并未提及,也就是说少爷是临时起意决定出门。

司机恭敬问:“少爷,目的地是?”

金律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神态悠哉:“去绿芽保育院。”

司机:“好的,少爷。”

车子启动,金律问:“裴佳媛都教你什么了?”

司机欲言又止:“这个不太好说,少爷,裴小姐教的当地话实操性很强,但如果不是那个场景说出来会很羞耻无礼。”

金律轻挑眉梢,更加好奇了,冷声吩咐:“快说。”

司机咽了咽口水:“那我说了啊。”

他手抓紧方向盘,猛按喇叭,怒骂:“呀,西八狗崽子,找死吗?马路是你家吗?再敢加塞小心我把雨伞捅进你屁股里打开!”

“打起精神来,你这样开车很快就会被抬进停尸房的。”

金律怔了两秒,眼底浮现出淡淡讶异,随后低低笑出声,他嗓音清冽如雪,笑声很好听。

司机有些难为情:“少爷,蔚山方言确实有些粗鲁,但很爽快。”

“裴小姐看着温温柔柔的,骂起人来却毫不含糊。”

金律敛起眼底兴味,颇为认真说了句:“保育院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柔弱的性格。”

他甚至体会到一丝共鸣,缺爱没人保护的孩子是要长出尖刺的,他也一样,只不过他是锋利的外露,而她把这些藏在温软清纯的外表下。

绿芽保育院离金律别墅很近,而且还是下坡,很快到达。

比起昨天来视察的阵仗,他今天显然低调很多,恰好是早饭时间,院子里小孩子很多。

秋天看见金律,高兴地跑过来,童音清脆:“你好呀。”

金律低头,看见一个“橘子”,他神态淡淡,轻唔一声。

秋天想起昨天裴佳媛说的话,从挎着的小包里掏出糖,递给金律:“哥哥,这个送你。”

她小手很干净,但糖皮皱巴巴的,金律反感:“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吧。”

秋天懂,没人爱的小孩都很拧巴,她自己也是这样,有时候别人向她示好,找她一起玩,她反倒会别扭地拒绝,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她把糖塞进金律手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