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如果我还记得当初发生的一切,也许这个案子就会很快结束,不会牵扯这么多人力物力。 是否发生关系重要么?影响这些女孩这么久的,从来不是一张可修复的膜。 然而除事件当事人以外,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层。 人们因为没有发生到最后一步而指责而嫌弃,「你明明只是被摸了一下,有什么好矫情的,谁这辈子还没有被占过便宜呢?」 「你被摸了一下就疯疯癫癫的,那那些被侵害的岂不是要去跳楼了?」 我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韩队长如果不相信,可以请心理医生进行催眠,也可以请精神科的医生为我鉴定,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