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又再克制,才没有在上面留下淤痕。
苏知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惊哼,旋即被气息吞没。
……
公园小路尽头寂静无人,唯有脚下踩着的银杏树叶,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滚入浓重的呼吸声中,像是模糊的白噪音。
苏知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无法控制住津液分泌,喉结不住滚动往下吞咽,他没有接吻的经历,不知道背后原理,对该何时换气、吞咽毫无认知,糊里糊涂地把自己搞得慌乱又狼狈。
而且他感觉得到,谢疑好像……也没什么章法,只是亲得比较主动。
每次他吞咽,谢疑还顺着他的舌头追上来舔。
弄得苏知很紧张,像是跟人争夺自己的口水一样,要赶在谢疑舔走之前咽下去,并且把擅自探的太深的舌尖推回去。苏知手忙脚乱地在风暴中维持着自以为的平衡和推拒。
直到某一次,满溢的口水来不及吞咽,要顺着唇角溢出的时候,被他反复推回去了好几次舌头不再虚与委蛇,像是无法再忍耐下去这个浅尝辄止的游戏,不顾苏知的阻止,近乎霸道地挤到舌根,舔了个干净。
苏知猛然被羞耻感惊醒。
谢疑在吃他的口水。
苏知几乎被亲成浆糊的脑子里,忽然划过这个认知。
宛如晴天霹雳。
过量的羞耻感激发了潜力,热气像是火山爆发涌上脸颊,苏知周身力气忽然回笼,用尽全力地推了一下谢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