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许爻根本无法因为怜惜他哥而变得温柔,他只想要更多,想看到对方更多的眼泪,听到对方更大声的呻吟。

终于,在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许爻突然一声低吼,在许宵的嘴里射了出来。

许宵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紧接着就被刺激的味道呛得狂咳不已。

他猛地推开了许爻,跪趴在地上吐出嘴里粘稠的精液,咳得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

被推开的许爻还没射完,背贴着墙壁,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身前的人继续大力撸动,一股股精液继续喷射在许宵赤裸的肩上和背上。

眼前的人被许爻弄得脏兮兮的、可怜巴巴的,但当许爻射完,长舒一口气后,立刻又把人拉了起来,拥在怀里接吻。

许宵觉得自己浑身滚烫,被抱着的时候很快就出了汗。

他想去漱漱口,但很快就又被吻住了。

在情事上,他竟然真的拿许爻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爻摸他的腰,揉他的屁股,明明刚射完,却在拥抱的时候立刻又硬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拥抱,两根挺立着的阴茎彼此触碰、彼此摩擦,许爻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问他哥:“我的味道,你还喜欢吗?”

这让许宵怎么回答呢?

他只好反客为主:“那我的味道呢?”

“你的味道?”

“我身体的味道。”许宵故意引诱他,说出的话正中许爻的下怀,“好久没操我了,是不是都快忘了我的味道了?”

许爻把脸埋在他颈间,忍不住笑:“还他妈是你骚。”

许宵笑了,抬手摸了摸他长得有些长了的头发:“我的好弟弟,哥哥饥渴太久了,今天好好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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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兄弟,今生爱人,来世继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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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爻压根儿就抵抗不了许宵的引诱,他要是有那定力,俩人也走不到今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许宵的身上,他原本还想着就差几步了,进卧室到床上再做,可许爻一秒钟都不想再等,直接把人按在了卧室门口的地上。

赤裸的后背贴着光滑的地板,那是为了迎接许爻回来,许宵特意找了钟点工打扫的。

吻他的脖颈,吻他的喉结,吻他的锁骨,吻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许爻伏在他身上,吮吸着,像是婴儿在贪婪地吮吸母乳。

许宵起初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但很快,快感袭来,让他再没法保持平静。

紧闭双眼,微微张嘴,唇齿间溢出了呻吟。

他抬手抚摸许爻的背,对方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许宵恍惚间想起之前,两人刚知道彼此真实身份的时候。

亲兄弟,同父异母。

那时候的许宵在跟许爻做爱时,更多的精力用在了遗忘二人背德不伦的关系上,看似做得畅快淋漓,实际上羞愧感始终占据着上风。

当时的许宵不明白,许爻怎么能做到毫不在意,身下呻吟的人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能毫无负担地操干。

可现在,许宵竟也变成了许爻。

又不是他们选择要做兄弟的,罪魁祸首已死,接下来是他们的狂欢。

许宵主动分开腿,两条修长的腿缠上了许爻的腰。

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已经汗水淋漓,许爻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在身下人的后穴摩擦着。

“还没扩张。”许爻一边粗喘,一边还是放开了许宵。

不扩张,那就是谋杀。

许爻可舍不得真让他哥死在他身下。

刚刚出院的人,身体还没好到可以随意做剧烈运动,他扶着墙准备起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