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硬了?”许宵吻得气喘吁吁,舌尖退出许爻的口腔后低头一看,戏谑地笑着说,“真是没半点定力啊。”

“我都说了八百次,一见到你我就硬。”许爻捏了一把他哥的屁股,“要不是担心有人来,我现在就干你。”

说话间,走廊一阵吵闹,病房里的兄弟俩赶紧分开,装作无事发生,然而两人的耳朵还通红。

消防队今天休假的兄弟们闹哄哄地挤进来,一个个都先客客气气地跟许宵打了个招呼,然后围着许爻开起了玩笑。

说他恢复得不错,壮得像头牛。

说他脸上的伤是消防员的勋章,改天凭伤去领功。

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过去这些日子为他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哟,这是怎么了?”有眼尖的队友注意到许爻裆部撑起来的帐篷,笑他,“看出来了,爻哥恢复得确实挺不错。”

许爻笑骂对方,余光往许宵那里瞟。

不大的病房里挤了六七个人,大家因为这事儿调笑着许爻,许爻不羞也不恼,偷偷回味着刚刚和许宵的亲吻和拥抱。

而许宵,因为这些不明真相的队友们说出的玩笑话,臊得不行,背对着他们假装收拾东西,实际上嗓子发紧,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磨蹭了一会儿,许宵也稍微平静了一下。

一行人拥着许爻离开了医院。

车早早等在了医院外面的路边,队友们帮忙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

“那你们回去好好休息。”队友说,“咱们队里见。”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都有些心酸,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即便以后许爻留在队里,也无法再和他们一起冲到前线去战斗了。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们红了眼睛,许爻先一步敬了礼。

许宵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也跟着难过起来。

但这难过并没有维持太久,车载着他们俩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刚一进门,许宵甚至还没来得及放好行李,人已经被许爻从后面抱住了。

“终于回来了。”许爻亲吻许宵的后颈,亲吻他的耳朵和脸颊。

他贴着许宵的耳朵轻声说:“我差点以为再也没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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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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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爻的话让许宵心里一阵绞痛。

自从许爻受伤,两人都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许宵不是那种会把担心和爱挂在嘴边的人,有时候许爻甚至不知道他哥会不会等他痊愈后就把他扫地出门。

直到此时,许宵终于放了心,他暗自发誓,如果许爻再敢出这样的事,他会从此把人栓在家里,这辈子这狗东西都别想出门了。

许爻的亲吻再次落在许宵的耳朵上,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抚摸对方。

两人太久没这么亲热了,许宵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还是个伤员。”许爻舔弄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着这人的颤栗,“今天得你主动一点了。”

他话音刚落,许宵已经转过身来,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起来。

这吻像是烈火,瞬间点燃了干柴,转瞬就蔓延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两个人一路拥抱亲吻,身上的衣物被胡乱丢到地上。

还没走到卧室,许宵已经难以自持,把许爻推抵在墙上,单膝跪在对方面前,一口含住了对方挺立起来的性器。

他太主动,太热情,太积极。

许久没有尝过这滋味的许爻倒吸了一口气,仰着头喉结上下抖动了起来。

太刺激了。

许宵用力地吮吸,几乎每一下都抵到自己喉咙最深处,插得他一阵阵犯呕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