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距离德音还有十分钟的路程,他?才依依不舍地说:“放我下来走路吧。”

虞惊墨慢慢松开他?的手,“嗯,放学来接你。”

又是一个寻常又普通的早晨。

田阮下来和虞惊墨挥手拜拜,虞惊墨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柔和,关上车门还一直看着背着书包走在人行道的青年,直到迈巴赫汇入车流。

人行道枫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光秃秃的,正如田阮的心情,他?悲伤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舍得虞惊墨了。

只是上学的暂时分开而已,都能?这?么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