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洗洗手去吃饭,吃完饭吃水果。

虞惊墨放下报纸问:“怎么愁眉不展的?”

虞商平时就没有倾诉的习惯,但既然自己?的父亲问起,他?多说几句也?无妨:“南淮橘打了二中的光头,还打了汪玮奇,被我抓去扣了五分,他?父母找来学校,非要学生会撤回扣掉的五分。”

“撤回了吗?”

“没有。”

田阮张了张嘴巴,“他?们决斗这?么惨的吗?汪玮奇联手光头都没打过南淮橘一人??”

虞商看过来,“你知?道他?们要打架?”

“”

虞商心累:“以后再有这?种事,记得让他?们离德音大门口远点,要打去别处。”不然他?只能?多管闲事。

田阮:“我明天就去教训他?们一顿。”

写完作业,田阮还是回客房睡,洗完澡往床上一趟,关掉大灯准备睡觉。

过了片刻,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宛如夜袭的吸血鬼,坐在床边凝视青年酣甜如赤子的睡颜。

虞惊墨俯身在田阮脸上亲了亲,“别装睡了。”

田阮:“”

虞惊墨的手摸进温暖的被窝,贴上青年肤质细腻的手臂,缓缓下滑,与之十指交握,按在纯棉亲肤的床单上。

唇与手并进,贴上青年柔软的唇,撬开贝齿,纠缠小小的舌尖。

田阮呼吸不过来:“嗯”

不过他?想应该只是一个晚安吻,亲了就亲了,就随虞惊墨了。

结果虞惊墨见他?不反抗,得寸进尺咬着他?唇瓣、耳垂、脖颈、锁骨,细密逗弄。

田阮:“”

虞惊墨继续得寸进尺。

田阮欲拒还迎:“干嘛呀?”

虞惊墨扣着他?手指,唇畔划过睡衣纽扣,一手剥开睡衣,把青年像刚长成?的玉米棒子那样剥开,内在还没成?熟似的,全都嫩嫩的。

“晚安。”虞惊墨说。

“晚安。”田阮说,鼻腔却短促地吸了一下,腰肢微微弓起,“你、你别”

虞惊墨轻笑?一声?:“你身上藏了这?么多宝贝,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宝贝。”

“有。这?是粉宝石,这?是羊脂玉,这?是夜明珠,这?是玉璧。”

“”

虞惊墨采撷粉宝石,弄得亮晶晶水润润的,“真好看。送给我好吗?”

田阮拽了被子一角捂住脸,“不送,这?是我的。”

虞惊墨唇角微翘,“我送了你那么大一颗宝石,你送我两颗小宝石都不愿意?”

田阮伸出脚丫子踹他?,满面羞红:“我还要上学,走开。都说了晚安了。”

虞惊墨抱住他?,像抱了一整个大宝贝,“嗯。”

“走开”

“过会儿。”

蹭蹭又贴贴,怎么也?不够似的,但都是浅尝辄止。一小时后,虞惊墨终于满足地提起裤子,在田阮额上一吻:“晚安。”

田阮光溜溜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头发?乱蓬蓬的,嘴巴红红的,眼睛盛满了羞恼,“滚蛋。”

“嗯。”虞惊墨关上了门。

田阮脸颊热热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踢了踢脚,“恶龙,我迟早屠你!”

被搜刮了身上所有宝贝的勇士田阮满腔悲愤地睡着了,梦里大战恶龙三百回合,终于傲立群峰,站在最高峰叉腰大笑?

却忽然被巨龙扫下山峰,跌入堕落的深渊。

田阮:“”

以至于醒来还怏怏不乐,身体却很诚实,内裤要换了。

上学的路上,田阮不自觉地和虞惊墨贴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