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语言描述感受，“就像……像有石头压着心脏。”

我迟钝地回想起久远的记忆。

那天，妈妈带我们去吃的饭菜，点的菜是李鸣玉爱吃的，但却都是我讨厌的，我几乎没动筷子，只潦草吃了几口。

饭后，李鸣玉偷偷递给了我一包汽水糖，是他用零花钱买的。

我没有接过，冷脸拒绝了他。

我半晌才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李鸣玉摇摇头，小声说：“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很清澈。

我忽然意识到，那时的李鸣玉其实并不明白什么叫偏爱，也不懂我情绪的源头。他所能做的，只是在我难过的时候靠近我，努力去缝补我破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