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翘起来一点吗?我看不见了。”

我只好翘得高点,什么都看不着,只感受到润滑液从高处淋下来,冷冰冰的,我忍不住激灵了下。

李鸣玉效仿着慢慢插入了手指,我咬着手背克制声音,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入,满满胀胀的。

“然后呢?”李鸣玉问,“我该做什么,哥哥。”

“找前列腺点……”我颤声,“手指都进去,然后稍微弯曲一下,有个比较硬的点,那个,啊”还没说完,体内突然传来剧烈的快感,从脊椎处炸开一般,话语戛然而止。

偏偏李鸣玉浑然不觉:“是这儿吗?”

他是故意的,故意抵着那点研磨,我腿根止不住地发抖,断断续续地发出叫声,身体烫得要命。

“这个点是哥哥自己发现的,”李鸣玉问,“还是他发现的?”

这个问题莫名让人觉得羞耻,就好像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而我逾越了边界,干了背德坏事一样。

“不许问了……”我勉强朝前爬了下,反身面向他,却也不敢看他泛着水光的手指,“你躺好,不然我不教你了。”

李鸣玉抿抿嘴唇,听话地躺了下来,只有下身的阴茎不听话地高高翘着,是与他长相完全不符的粗陋尺寸。

我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跨立在他身上,手撑着他的腰身,开始慢慢朝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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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顶开穴口时,我便觉得胀,但大话已经放了出去,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下坐,等我觉得已经满了的时候,却还有一半没有进入。

“你怎么这么长?”我忍不住抱怨,“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