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李鸣玉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我看了眼他的作业本，已经完成了大半了，现在是五点半，写完只是早晚的事情。

于是我扣上了笔帽，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那我教你好了。”

4

卧室里的灯关上了。

轴载昏暗，只能听见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我跨坐在李鸣玉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低头反复地亲吻着他。

离得那么近，连他校服上干燥的气味都闻得见，夏日的太阳，地面散落的光斑。

“……可以伸舌头，”我气息不稳，“试一试。”

李鸣玉按照我的说法，舌头试探着舔着我的嘴唇、牙齿、上颚。痒痒的，弄得人骨头都发软，我一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我学会了，哥哥，”李鸣玉声音发哑，“还有别的吗？”

他掐着我的腰，手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服，烫得人忍不住发抖，我说：“还有就是……换气，接吻的时候不要憋气。”

李鸣玉听得很认真，他低声：“那我试试。”

他很聪明，学习上是，这方面也是，我只不过说了几句，他摸索了下便学会了。倒是我被亲得差点没换上来气，浑身发热。

“牙齿，不要咬我……”

话语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哭腔，我埋怨着：“亲得轻一点，嘴都要被你撞肿了。”

李鸣玉没有再听我的话，无师自通地将手探进校服上衣里，抚摸着我的背脊，阵阵的酥麻。我明显感受到了他勃起了，急切地蹭着我。

脑袋混沌，晕晕乎乎地想不了任何东西，我抱着他的脖颈，不自觉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彻底沉浸在里面，以至于连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我骤然清醒，下意识地攥紧了李鸣玉的衣服。

“小鱼，小序，”是妈妈的声音，“吃水果吗？”

卧室门没有反锁！

我下意识慌乱地想下来，李鸣玉却是单手揽住了我的胳膊，不许我动弹，他扬声：“不吃了妈妈，我们写完作业出去吃。”

我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了。

李鸣玉好像并不害怕，他低头找我的嘴唇，很轻地啄了下。

妈妈没有听出异常：“好，那别学太累了。”

门外的脚步声离开，我猛地松了口气，气恼地说：“还亲！”

“对不起，”李鸣玉小声说。

他道歉得太快，我剩下的火无处可发，生生刹住了，憋屈地说：“妈妈在外面的时候不能亲我，知道吗？”

“妈妈不会进来的，”李鸣玉抚摸我的背，力度很温柔，“别担心，哥哥。”

的确，在家的时候，妈妈一般不会不经同意进卧室。但我还是后怕，刚想开口，李鸣玉就堵住了我的嘴，反复几回，我也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彻底没了火气。

“快放我下来，”我小声说，忍着心里的羞耻，“我教完了，你已经学得很好了。”

“真的吗？”李鸣玉眨了眨眼，笑着说，“老师。”

这两个字在他唇舌里变得暧昧，我脸发热：“不许这么叫我！”

我啪地按亮了卧室的灯，李鸣玉忽然出声：“我还有个问题。”

“问。”

我头都没抬，刚要从他怀里下来，就听见他说。

“哥哥为什么知道怎么和别人接吻？”

我猛地僵住，干巴巴地笑了声，企图岔开话题：“数学我不会，小鱼，你把你的作业给我抄抄。”

但李鸣玉并没那么好糊弄，他固执地追问：“是别人教的你吗？”

“勒死了，”我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