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自若应该是郑枭的常态,将我推到空无一物的窗户前。

从我背后抱紧了我身子,唇瓣无意碰触我的耳畔,“天台都做过,这么点高度,不至于怕吧?”

我的双脚因为他的话微软。

郑枭反坐在窗台,双手环抱在胸前,侧头盯着我裙摆。

“我们那时还被天天灌输着,数年军旅涯,点点入梦长相思,几许报国心,拳拳为民终不悔这样的心灵鸡汤,喝了好几年,再怕的人也要变成百姓的防护盾,懦夫不该在火场上。”

看向他时,我想我眸中有光。

郑枭一直是这样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我和需要他的那些人心中的黑暗角落。

顺手抓了一根外墙的训练绳,他挑了挑眉,“过来,你们家蓝朋友带你训练下基础体能。”

我瞠目结舌后退了两步,“不不不,我体能差得很!再训练也于事无补。”

被他顺手扼住手腕,一股猛力撞到他怀中。

不经过我的同意,锁扣都已经在身上扣紧,郑枭靠近我面前轻啄了我的脸颊,掌心温热游移在腰身,不轻不重,却是揉捏得让我有些想要破口呻吟。

“冉冉腰好细,承受住我,就耐力还不错,怎么到了这反而害怕?”

魅惑着我的声音驱使着我,忘了反抗。

可是那怎么能混为一谈?

我还脱口而出问了句,“不需要换衣服的吗?”

眼神意味不明地再次为我打量检查,语气还有些不屑和觉得我多嘴,自顾自为他自己熟练扣上,那坚定却又恶作剧的眼神让我心里没底,“有我在,你怕个鬼。”

疾风刮过耳畔,闭上眼紧攀着绳索。

紧闭着双眼,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居然带我飞出了窗户。

虽然与我攀附在同一条绳子,这姿势太过羞耻的一上一下。

“这里这个时间段是监控盲区。要在下去一些?我不介意明天给人看重播,说枭哥你老婆体能真差劲。”

颤着声依旧不敢睁眼,我咽了一口口水,“不,不要……我………不玩了好么?”

裙摆飞扬,郑枭倒是笑意不断,“害怕?”

做好了足够安全的措施,我的心还是在嗓子眼。

手掌顺着我的丝袜上滑,摊平的手掌蜷曲了五指。

带着点蛮力抠破了我的丝袜,他一条腿蛮横地在我的两腿之间:“谁叫你穿裙子勾引我的嗯?”

慌乱地咬着下唇,悬在空中即便有他保护,我还是不敢往下看,双腿已经软得不像样,“不是你叫我……唔~”

隔着衣服一口咬在我的胸前,乳尖酥麻的感觉袭来,热烫的唇瓣隔着雪纺传递至我全身。

那只手在裙摆下作乱,春风都在笑我穿的衣裙此时多么不合适。

“嗯,是我。”

我着急地话也说不全,“你,你还不快点……”

手指毫无征兆地探进下身,他粗喘着,“睁开眼,不用害怕。”

死死地抓住那根绳索,花穴被手指撑开的感觉太清晰。

想夹紧双腿,却被他阻隔的那条腿分得更开,“哼唔~~你,到底上还是下啊~~”

“你说呢,现在你上我下啊。”

郑枭玩味的笑意挂在脸上,我吓得快要哭出来。

俯视着他的脸,敛了笑剑眉微蹙,胸膛微微剧烈起伏,见他喉结微动,“艹……这个姿势以后我都会想到你而分心了……”

可我居然因为恐惧还能悬在空中有反应,感受他的指尖粘腻,我溢出了一声轻哼,“郑枭…~~我,腿麻了……”

“现在知道为什么不给你换衣服了?费劲死了………这样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