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送的礼太让人误解,还是锁在柜子里踏实。
春天的日子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懒。
很多人说,会犯春困很正常。
郑枭和我的上班时间大部分不是重合,只有一些碎片的时光重叠时光。
有时候遇上值班,也许我们两三天还只能见一面。
公交车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打在车窗,一站站的机械女音播报,只有终点站是我要去的地方。
红绿灯在对街那一头交替,在我下车的那一瞬间,红灯让我驻足了片刻。
四点半的清晨可真是有点冷,没有打伞,我也不急不缓。
可我听着自己鞋跟踏至路面,裙摆随着左右脚交替前后飘动,不知为何会联想到,自己和他有几天没做爱的事。
安静的时候,听着车辆偶尔划破城市的静谧,一想到快要见面,有些欣喜。
脑后传来一阵疾步声,我被拍了拍肩膀,不知为何一阵心慌,卯足了劲跑了起来。
他忽然大喊了一句,“我说你跑什么?看到你我还仔细确认了两眼背影,怎么不打伞?”
熟悉的声音回响在拐角的街头。
我回头敛了神色,“郑,郑枭?”
他穿着深蓝色的训练服,一手插着口袋还在吃冰棍,两指扣在我脑袋一记爆栗,“自己老公的名字都叫不好了?”
“咳……你不也没打伞啊……”
发丝上的水珠在路灯下透着光亮,我在包里翻找纸巾,替他想要擦干的时候,他勾起嘴角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
伸出那只宽大的手掌,反过来替我擦拭去了脸上的雨水。
“傻子,你这样擦了还会有,我一个大男人和姑娘似的撑伞?这几十年都没用过。”
郑枭弯腰凑近我面前咬着冰棍,视线缓缓下移,“今天来给我惊喜接我下班,还穿了裙子?你这么招摇走着,刚才要是没遇见我该怎么办?”
试图转移话题,我眼神示意他手里的冰棍移近一步。
郑枭揽着我的肩头假装看不见,“我马上就下班了,偷个闲出来溜一分钟。”
胳膊肘推了推他,我看着前方的路故作生气,“就一口。”
他点头,在旁边应允,“嗯。”
脚步一顿,我以为他停下喂我。
但他强行掰转过了我后脑,迫使我抬头,香草味的雪糕在一霎那被他的舌尖顶入一小块到口中。
他手掌的力量太大,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承受着这个吻。
一大口香草冰淇淋融化在彼此的唇齿,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跌撞在他怀里,吞落入腹,凉透了,也很甜腻。
那样天旋地转的感觉太过醉人,与他度过的每一天都如醇香的烈酒值得回味。
腰身被他搂紧旋身推至街边的栏杆,倾身仍在意犹未尽地舔舐着我的嘴角,牵引着我的舌尖来回推搡纠缠。
因为冰棍冰凉的唇早已温热。
下身彼此的反应也是犹如干柴遇烈火。
他适时地停下,揉了揉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动情地暗哑,“这样的一口行么?”
我低头揉了揉鼻尖佯装心虚,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早已兵荒马乱。
那只在他手中融化了大半的冰棍,被他一口解决扔进垃圾桶,手背上还有残留化了的。
递给他那包纸巾,他却故意伸出手背来撞到了我的唇瓣,猝不及防地只能下意识伸舌舔舐嘴角,目光触及他不以为意用纸巾擦拭手背时,又迅速地移开目光。
这动作,有点像他使坏让我舔精液的那一幕。
脸颊像是火烧着,下巴被他挑起,嘴上含笑警告:“大马路上,别再撩我了嗯?”
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