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你老婆什么承诺啊?随随便便让你接回去。”

郑枭在那头没了声音,院长还调侃我,“这就急了,心都飞了。”

听到叮咣叮咣的声音,挺像台风来袭。

窗外的男人不知哪儿来的梯子,穿着军装却一脸道貌岸然得逞的笑容。

几人继而跳下,省去了不少步骤。

三楼的窗户被轻而易举地拆下,郑枭拿着捧花甩了甩头发,“老子发型都乱了。”

院长可差点被气晕了头,“拆窗进来的你们还是第一个……”

说笑打闹的孩子和其余人之中,我只看到他拿着捧花来对我单膝下跪。

的确是一般的西装比不上他这一身。

他是上交于国家的男人,为人民赴汤蹈火。

如今跪在我面前,我忘了自己是否该开口说句话。

“郑枭,是不是不想撒红包啊。找捷径上来,要不地道了。”

他眼神示意伴郎。

“来来来,枭哥撒红包雨了。”

不理会一边的吵闹,他只是跟我说了句,“承诺啊………往后日子……作天作地作你老公,该作你就作,使劲折腾我就行。当然了,做爱归我。”

我笑了笑,“你还有想要的吗?”

他指了指我心口的位置,颇有些霸道,“除了我以外,从今以后,不允许有任何异物走进去。”

那些费劲想看我们接吻有身体接触的游戏,配合着大家吃喝玩乐,我也陪着做了。

但我承认,我的确是个好无趣的人。

也许新婚之夜,因为害怕应酬周旋,偷跑到新房的天台喝酒的人,也只有我了。

那些人不放过郑枭,我借口出来透气。

新房就连我都没仔细看过长什么样。

布局装修买家具,所有的一切都是郑枭在操心。

只不过,他越是好,我就老觉得,那是他习惯。

王佳有来,不过敬了郑枭一杯酒,脸色差极了,在我抬头一饮而尽时,她不过说了一句,“我没让你喝。”就被郑枭的伴郎们好言相劝带了出去。

天台的风可真大………

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邪念,穿着单薄的敬酒服,拎着红酒瓶仰头频频喝下大半。

高跟鞋被我胡乱蹭着踹去,倒在地面不远处。

侧身弯腰用手指调开了内裤边缘褪下,红色的蕾丝内裤也被我扔去。

英雄的朋友,慕名而来总会有很多,但幸好,他酒过三巡不忘记有我这个人在。

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拿去了酒瓶,他的呼吸有些乱了,在月光下看到他两颊通红,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

他如猎鹰盯着猎物一般是眼神,靠近问我,“偷喝?”

我笑笑扯了扯他的衣襟不否认,“嗯……”

也许是对我偷跑的惩罚,他扣着我后脑,手指插入了我的发髻,紧捏了一把头发。

好像找到个能流泪的理由。

生活是不是总有这种意外的情况,猝不及防地后脑忽然被扯发丝,还不能喊痛。

唇瓣被掠夺,他忽然提起,“之前,你也有穿类似的大红旗袍敬酒………”

我没反抗,顺着他亲吻,双手攀附在他肩膀,随意撂在他脑后。

被他抱起坐在天台上的女儿墙,他掀开我的裙摆探进空无一物,愣神看我。

解开了发髻让发丝顺下至胸前,我想我也醉了,似乎眼前出现重叠交错的两个郑枭,我随手一指,“被我扔那了~”

他想抱我下来,“坐在这怕吗?”

脑后是这个喧闹城市的声音,车水马龙,灯火阑珊。

这一幢楼的某一层,有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