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地狱后继续被我“奴役”。
单从这点来看,我与那些奴役我的资本家无疑。
我不知道郁误砚是如何看出来的,我必须承认,他在这方面确实有超出常人的天赋。
郁误砚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看到他布料包裹着他的小腹弯出了圆润的弧度。
他没有在意我的视线,带我去柜台后学习如何从挑选咖啡店开始,亲手制作一杯焦糖拿铁。
在历经五杯失败,三杯勉强成功,郁误砚站在点餐机前面带完美微笑,半强迫来点单的顾客被迫接受我的免费“咖啡”后,我终于在第九杯的时候,收获了完美的焦糖拿铁。
我激动地拿给郁误砚看,他却走神地看着某处,没有搭理我。
我奇怪地跟着他的目光看出去。
郁误砚的视线落在我们方才做过的位置。
现在是早晨十点三十五分,那个男人坐在咖啡厅唯一临窗的双人餐桌前。
他坐在左边的那个椅子上,避开了正烈的阳光。
“我就跟你说吧,”郁误砚端起我做出的那杯超完美焦糖拿铁,又从甜品柜里拿了一块巧克力布朗尼。在走出去前,我听到他说完了后半句话。
“我狩猎到了我的最佳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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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误砚给女儿“赐名”小蘑菇,傅臣尧对这个名字态度暧昧,不置可否。小蘑菇两岁的时候就顶着一头蘑菇短发,戴着幼儿墨镜,很酷地躺在同样戴着墨镜,一脸拽样的mummy身边,抱着奶瓶嘬奶奶。
“我要吃橘子。”郁误砚嚣张伸手。
傅臣尧面无表情??剥橘子。
“呀!奶奶!”小蘑菇同样嚣张地递出空奶瓶。
傅臣尧“任劳任怨”地把奶瓶装满递给她。